虞砚总觉得他是在撩拨自己,可温朝已经明里暗里拒绝过自己好几次,虞砚没敢怀有这样自信太久,自说服这就是温朝恶趣味,哪怕周围没有他们二人扮演夫夫角色人,也想逗逗自己而已。走到温朝身后,抬手推着他从
捕捉到他视线,温阑主动和他搭话:“是给小纯补习翟老师吧?刚刚阿朝有和提到过您,这多年辛苦。”
“不、不辛苦,温先生给酬劳很优厚,给小纯补习是应该做事。”翟原避开他注视,“那先去书房。”
翟原有些心不在焉,按以往讲题节奏和速度来说刚刚好题量,今天却剩部分没时间讲,就连在中途休息时候,他也没出去,只是站在窗边出神。
“翟老师,翟老师?”温纯叫两声他都没反应,转头去问虞砚,“他好奇怪,现在已经到十五分钟,以前他都卡着点继续讲课,今天怎和丢魂儿样。”
虞砚也察觉到蹊跷,心里隐约有个猜测,没表现出来:“可能是翟老师家里有什事,所以他走神,去叫他吧。”
“好吧,好吧——谁叫你们夫夫俩条心呢,外人只能干看着咯。”温纯拉长尾音,有意无意将“外人”两个字咬得很重,她口咬下烤奶酪角,结束这场明面上兄妹之争。
温阑脸上笑有些勉强,被彻底晾在旁,饶是之后温朝时不时会问他几句不痛不痒留学故事,也会被温纯笑容甜美地岔开。
平心而论,虞砚这顿饭吃得很是舒畅,唯让他纠结会儿,是晚上该回自己住那间客卧还是温朝房间。
他没有得到温朝示意,也不想做出错误选择叫温阑看笑话,索性去温纯书房旁听她补习,比起温阑,他觉得翟原顺眼多。
翟原晚上来得准时,习惯地顺着楼梯上楼去温纯书房,却在书房门口看见正和温朝聊着天温阑时怔。
翟原为自己失态道歉,到下课时间时刻也不留地匆匆走,连温朝原本和他说好伴手礼也忘带走。
“不睡觉,是还要去哪呢?”身后响起熟悉声音。虞砚转过头,看到从旁边花台过来温朝,条件反射地往温朝身后看,发现没有人。
“阑哥半个小时前就回他房间休息。”温朝慢慢控制着轮椅靠近虞砚,耐心和他解释。
“那你是在等吗?”虞砚不抱希望地问。
“不然新婚夫人又逃走,不和起睡怎办?”温朝笑得揶揄,分明他向是副温柔含笑模样待人,但虞砚总有种他现在才是自然真实状态下感知。
“温先生,晚上好。”他用胳膊夹着课本,照常和温朝打招呼。
“翟老师来。”温朝暂停和温阑交谈,转头礼貌地朝翟原笑笑,“今天小砚陪小纯听课,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翟原目光从温阑脸上囫囵扫过,随后落在温朝身上,“还没来得及祝您新婚快乐。”
“谢谢。”温朝眉眼柔和下来,“因为考虑到翟老师还有自己学业要兼顾,怕您忙不过来,所以没有打扰您,如果您不介意话,待会儿带份伴手礼回去吧,是让人特意给您留。”
“特意”两个字让翟原受宠若惊,他忍不住又将注意力投向温朝身旁倚靠着栏杆温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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