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起初感到莫名其妙,时间没能听得出来他话里夹枪带棒到底是想说什,紧接着又福至心灵地反应过来,温阑似乎是以为温朝这段时间没回温宅,是去他那边休息。
看来温朝确和温阑见面次数也不多,但温朝为什不告诉温阑自己直接歇在公司?甚至还任由温阑产生这样误解。
虞砚忍不住悄悄拿眼觑向温朝,发现他神色如常,既没有要解释,也没有否认温阑话,就好像是默认温阑说都是对,态度上总体好似是站在温阑那侧,可实际上他连温阑也有所隐瞒。
“说怎忙起来两周没见到人影,就大半夜想起来给打个电话呢,”温纯乜他眼,“原来是和嫂子过二人世界去呀,还是堂哥解哥哈。”
虞砚有点尴尬地别开头,温阑脸上表情也有瞬扭曲,温朝没料到话题突然就变成这样,哑然地张张嘴,最终沉默地抬手拍拍轮椅扶手,强行结束这场混乱闹剧:“吃饭。”
虞砚下意识想怼回去“谁愿意和你见面”,可他注意力全部落在温朝身上,连回怼心情也没。
温朝明明听得出来温阑语气里有多少针对自己意思,可他仍旧保持着和温阑有说有笑从门外进来时表情,既没有替自己维护两句,也没有制止温阑对他这个“温朝另半”冒犯,他不表态反而明晃晃地表达他偏袒。
原本期待心情在此刻又沉甸甸地坠下去。
“哎呀,大忙人回来啦。”温纯语调夸张声音在虞砚身后响起,她没有和平时温朝出差大半个月回家时样毫无保留地兴冲冲跑去温朝身边,反常态地抱臂站在原地,眼睛看着温朝,多余丝眼角余光都没有留给温阑,语气不冷不热,“都要差点忘还有个哥哥,不过看来有也和没有是样。”
只有温阑在场时候,她才会用如此尖酸刻薄语气和温朝说话,像换个人,不过熟悉她人却也能明白她冷嘲热讽真正对象是谁。
温家人“窝里斗”暂时告段落,站在不远
“小纯,”温朝有点头疼,转头朝温阑点点头做个手势示意他不用再给自己推轮椅,自己慢慢挪向温纯方向,温声细语地,“是哥哥错,这段时间太忙,等再过个月,寒假时候,哥哥抽时间陪你好吗?”
“太不巧啦哥,”温纯皮笑肉不笑地弯起眼,“寒假档期已经满,和小宛姐还有朋友已经约好出去旅行时间,谁叫你陪某些没必要陪人去呢?你来晚。”
“那你缺钱或者缺什东西和哥哥说,”温朝不介意她尖锐刁难,“你去什地方之前和说声好吗?哥哥看那边有没有能直接就近入住房子,找靠谱管家过去,这样你和朋友玩得也开心些。”
温纯知道他故意装没听懂,克制地翻半个白眼,温阑悠悠地站出来,试图语气温雅地来劝和:“小纯,阿朝是真很辛苦,你该多体谅他,公司里事情太忙,他本来身体就不好,再这连轴转,都没时间回家。”
他话锋转,忽地将矛头温和地调转方向:“还好有虞先生照顾阿朝,就是不知道阿朝在虞先生那边能不能住得惯,毕竟虞先生要上课,也辛苦虞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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