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太久没有见面,虞淮其实也有些忘,他在脑子里搜索番有些久远记忆,努力描述,“就是之前在医院住院时候,坐着轮椅来陪聊天、还给买很多玩具和练习册哥哥,他笑起来很好看……可是有点忘他长什样子。”
虞砚唇角笑容不由滞。
“不知道,他是大忙人,也很久没见过他,也忘他长什样子。”虞砚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虞淮听出来丝端倪,虽然有些不明所以和失落,但还是没有继续追问,和虞砚起收拾好放完烟花后垃圾丢进垃圾桶后下楼回出租屋。
兄弟俩睡前按从前在家中惯例煮两碗饺子——是他们白天在家起包,其中有几个里面包硬币,看谁吃到就意味着新年会有好彩头。事实上他们母亲每次都会细心给每个人碗里都悄悄舀上只包硬币饺子,夫妻俩看兄弟俩兴奋欢跃之时默契地笑着对视眼。
新年焰火在钟声响起时绽放在深沉夜幕之中,居民楼楼道中响起喧天鞭炮声,似乎还能听到千家万户在此刻扭成股鲜美饺子香气热烈欢语。
“哥,”虞淮趴在窗台上,兴奋而专注地看着窗外将半边夜色照亮烟花,眼中划过流星般星火,“你快来看!”
“光是看有什意思?”虞砚嘴上这说着,却走到虞淮身边,和他同探身看向窗外,但他似乎对此不感兴趣,看几秒就直起身体收回视线,随即笑着轻轻拍虞淮肩膀,“咱们自己放才好玩,走。”
虞淮惊喜地睁大眼,欢呼声,几乎是三步跳地跟在虞砚身边转悠,像条小尾巴,看着虞砚从被他忽视角落里搬出抱烟花,自告奋勇地从他手中接过半,和虞砚顺着楼梯口气跑上天台。
天台上被居民用泡沫箱围起来菜园子填满,两人只能前后绕过被留出来狭窄通道来到靠近护栏处块空地上。
如今父母没,长兄如父,好不容易两个人能搬出来过自己日子,虞砚毫无怨言地担起这个小小家庭所有重担。
“睡觉吧,明天好好休息天。”兄弟俩靠在沙发上看完新年晚会所有节目,虞砚轻轻碰碰有些昏昏欲睡但舍不得回卧室虞淮肩膀。
虞淮揉着眼睛站起来,打完哈欠眼睛里满是生理性泪水,他有些瓮声瓮气说:“哥,卧室床很大,们起睡吧,你别睡客厅。”
“你长身体呢,睡你,不用管,而且客厅沙发比床舒服,就爱睡这。”虞砚笑着朝他摆摆手,摆出丝家长威严架势,“快去睡觉,把卧室门也关好。”
虞砚先是和虞淮讲些安全方面注意事项,叫他握紧支烟花尾端握柄,紧接着就从兜里掏出只打火机点燃引线。
砰——呲啦——
窜星花跃入天空,像金白色满天星,映亮两个人脸庞,随即化作流苏般星子坠落。
兄弟俩放完所有烟花仍意犹未尽,虞淮跟着虞砚,根根地将放完烟花捡起来,和虞砚聊天,出租屋外烟花声太喧闹,虞淮不由得提高声音:“哥,你那个朋友没有来吗?”
“哪个朋友?”虞砚有些听不清他声音,停下脚步向他方向微微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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