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接收到他传递不情愿讯息,面不改色地改口:“二楼有好几间客房,陆总可以选间暂且住下,明天安排司机送你去公司。”
“不麻烦温总费心记挂,和小游起就好,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还是早点回房间休息吧。”陆晋臣很好说话地笑着颔首应下,抬臂自然地虚虚揽过燕游腰,燕游身体僵,正要巴掌拍开他手,就听耳边不轻不重地悠悠传来传来声极轻、带着点低沉鼻音“小游”,唤得燕游头皮发麻,没有甩开他。
燕游神色微变,温朝注意到他异常,“燕游?”
“……没事,”垂在身侧手指忍不住暗搓搓地握成拳,燕游努力若无其事地对温朝笑下,“你回你自己卧室去睡,来你家好几次,知道自己安排,你不用管。”
燕游自己都发话,温朝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再次和陆晋臣道谢,转身控制着轮椅从电梯上楼回主卧。
也柔和得不可思议,冷峻优越帅脸上自然地流露出丝被冤枉委屈,却没有违和感:“刚刚应酬完,收到你消息就赶过来,没来得及换衣服,你要是不喜欢,下次叫助理备好衣服在车上换再来。”
燕游避开他注视,看向温朝,没什底气地嘟囔着:“没这说,你要干什和没关系,少来沾边。”
陆晋臣视线也随之移向温朝,两道目光交汇之际,彼此礼貌客气地交换个商业笑容,“温总,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温朝看起来很平静,眼神清明,丝毫不像喝醉人,“麻烦陆总,本来没想让燕游来打扰你。”
“不麻烦,”陆晋臣笑笑,“小游事就是事,温总是小游发小,也就是朋友,理应在朋友遇到困难时候来帮忙,何况是这种微不足道小事。”
冬日雪早已随着春端倪消融,料峭寒意却仍旧留在枝头,泛起冰凌凌凉气,覆裹在来人身上。温朝习惯性地来到露台边,他目光已经数不清是第多少次透过护栏上枯败藤本月季落到隔壁阳台已经积灰窗沿上。
他思绪漫无边际地散开,手指上戒指被他自己掌心捂得温热,脑中浮现起晚上虞砚来到酒吧包间时情形。他极其珍惜地将虞砚对他说每个字都仔细地记下来,哪怕其中有大部分是让他回忆起来就会感到心口窒息刺痛,可虞砚扶着他回轮椅时,他却触碰到虞
“……你俩别在面前说这种场面话。”燕游搓搓手臂,又是糟心又是烦躁,三两步来到温朝身后,替他推轮椅往外走,嘴中毫不客气地支使人,“走,陆晋臣你去开车。”
被点名陆晋臣任劳任怨地下楼,亲自给两人作司机开车。
到温宅已经接近凌晨点,再开车离开就太晚,温朝留两人在客房休息,燕游从小就和温朝厮混,虽然不常在温家住,也好歹留过几次还算熟悉,对于留宿事没有多少心理负担,不过对于陆晋臣就是件需要斟酌事。
“客房安排保洁定期清洁打理,可以直接住,燕游知道房间在哪,陆总如果觉得不熟悉可以和燕游起,如果他愿意话。”温朝询问地看向陆晋臣。
燕游眉梢扬,转头瞪着温朝,用口型质问他:“你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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