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稿告罄,接下来可能日更不,本来以为能存稿完,但是事情太多,实在来不及,晚上七点没更就是没有,什时候写完就什
——回去?该回哪里呢?不是已经在这里吗?
他下意识伸手要接过那果子,然而伸手过去,却连那有着熟悉温度指尖都没有碰到,只有清风拂过凉意,他霍然抬头,却发现眼前空无人,风温柔地撩起他额发,最后次抚摸过他脸颊。
重又重困惑在此刻陡然被解开,清清楚楚地放在他眼前。他终于明白过来——那浮光掠影经历切,本可以是他,但最终又不是他,他只不过以第三人视角,旁观原本“温朝”十八岁之后鲜活而有意义生。
那他意义何在呢?只是为报复个出现在他身边惨痛错误吗?值得吗?
他无意识地抬头望,遥遥与此刻仍旧在聚光灯下侃侃而谈人对上视线,从那双模样眼睛里看到映照星火野心与志向,名为不甘情绪从他指尖点燃,牵着他笔划写下否定答案。
模糊面容人影。
“你好,你是谁?”他礼貌地试探着问道。对方又说些什,他听不见,又次抱歉地示意,“对不起,好像听不见你声音,您是——?”
对方没有回答他,迎着光递来张门票,看口型,他说是:“今天晚上有演出,你要不要来看看?”
温朝懵然地接过那张薄如蝉翼纸片,他努力地想辨认上面字样,可是地址内容怎都看不清,他不由得有点焦急,问:“这是哪里?”
对方没有回答,他急切地向前迈走步,看清光中人面容,也记起那只名牌上字是什。
喧嚣风声越来越响,吹散那海市蜃楼般浮影,天穹万里无云,绿草微微摇曳着,猎猎风好像并不是从他身边经过,而是穿透他身体。他若有所感地低头看,看到自己胸口不知何时被剖开血淋淋创口,足以看见那撑起胸腔白色骨骼,而那只晶莹剔透果子正躺在里面有力地泵压出血液,空落落骨骼之外,正在厘厘生长出新血肉。
风停,青草止住摇曳舞姿,河水也不再流淌,天地片寂然,血液顺着肌肉纹理循环流淌,枯竭断裂筋脉寸寸复生连结,他从未如此专注地、抱着期冀地听着自己血肉生长声音。
他轻轻慢慢地呼出口气,个声音坚定又不容置喙地告诉他:你该回去。
——那是他自己声音。
作者有话说:
——虞砚。
“小朝。”温柔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温朝下意识抬头望过去,看到在树下站着女人,这次他终于仔仔细细地看见女人面容,记忆里有关母亲碎片在此刻丝丝地被再次清晰地勾勒呈现。
“妈妈。”温朝捏着纸片下意识往她迈步,却发现面前好似拦堵无形墙,他寸步难移。
他猛地意识到什,攥在手中纸片不自觉地被揉皱,他带着丝哀求地问:“您又要抛下吗?”
女人轻笑着摇摇头,她抬起手,树上叶子哗啦啦地翕动着,落下颗心脏形状果子在她掌心,那枚心脏被拢在她温暖掌心,如初生婴儿,起伏地呼吸着,递来他眼前:“小朝,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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