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种很小亲密,严奂还只在童年时期短暂地感受过点。那时候他在上小学,有过个最好朋友。那
他手指指节分明,握住签字笔时候很用力。
严奂往嘴巴里塞颗糖,问道:“画什呢?”
谢修南就朝他神秘地笑笑,说:“不告诉你。”
“切。”严奂把糖纸捏成个小球,然后砸到谢修南手上。
谢修南抓到,又把糖纸给扔回来。如此反复,没人提幼稚两个字。
最起码在此时此刻是这样,他可以尝试和另外个人起,但是他们能走到哪里,不是他说算,也不是谢修南说算。
谢修南脸兴奋地跟在他身后,忙来忙去,仿佛真是严奂小弟。
列车缓慢地进站,他们穿越人间烟火气,登上来来往往命运。
严奂要去地方离青岛不远,他们路向北,像是很久之前两人就起这样漫无目地漂泊过。
谢修南问:“严奂,你会想念这里吗?”
他想,肯定是谢修南说话太好听吧,要不然自己为什逃不掉?
人是不是都喜欢听好听话,期待不可能完成事,然后义无反顾地跳进火坑里?
严奂有点儿后悔没有要那个话痨调酒师联系方式,不然他们还可以进行些不知所云讨论。
严奂又转过头看眼谢修南,最终给他也买瓶水。
“给。”严奂走回来,对谢修南笑笑。
严奂从来不说爱这个字。
好像,这个汉字压根就没写进过他字典。
谢修南就不样,他能把爱说如此动听,让严奂有种错觉,仿佛爱是触手可及。
第二天中午,他和谢修南退房,又返回火车站。
谢修南打开手机看看车票,说:“们……坐K字开头车吧,便宜些。”
后来严奂有点困,坐在那儿闭目养神,等到下站时候,谢修南不画,坐到他身边。
“严奂。”谢修南说,“也给吃颗糖吧。”
“口袋里。”严奂没有睁开眼睛,说,“你自己拿。”
“嗯。”谢修南说。
他靠过来,微微低着头,严奂能感觉到谢修南手伸进自己衣服口袋。
严奂看着外面慢慢逝去风景,小声说:“不会。”
不会,因为他最喜欢事情就是坐车。
而他最擅长事情就是离开,告别,再抵达。
谢修南开始坐在他对面,他穿着严奂给他在商场里面买羽绒服,双手插在口袋里,也学着严奂样子,戴顶黑色毛线帽。严奂看着他,觉得谢修南眼睛很好看,像是会流动琥珀。
谢修南看会儿风景,就觉得无聊,掏出个小本子来在纸上涂涂画画。
谢修南愣下,有点难以置信。
严奂说:“买好吗?”
“买好……”谢修南说。
“那就走吧。”严奂看看忙碌人群,自言自语道。
他接受谢修南。
严奂咬着包子,看他,莫名其妙地说:“们?”
“对!”谢修南点点头,“们,We!Weareateam!”
严奂说:“你真异想天开,跟睡晚就以为能直跟着吗?”
谢修南说:“哎哎哎……注意用词,注意用词,们分床睡。”
严奂笑笑,去自动贩卖机那里买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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