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钰拍拍他手背,转过身,陆宵看着自己男朋友帅气脸庞出现在眼前,幸福溢到满点,凑近想亲他口,却被什东西挡住。
他低头看,竟然还是那个巨大粉色保温杯。
梁怀钰今天煮冰糖雪梨汤,见陆宵本来凑近想要亲亲,瞟到保温杯就
陆宵生病黏人得紧,坐半天左等右等不见梁怀钰回来,就自己去找。
谁知道下午才听梁怀钰和司机师傅交流丈夫心得,晚上还能听到他关于父亲心得高谈阔论。
陆宵羞都要羞死,直接扭头就走。
大哥看着两人背影也懵,高个小伙子搂着个异常漂亮小男生,又是弯腰又是低头,连声哄。
他拧紧自家女儿黄色保温杯朝另边走去,嘴里呢喃:“不是女儿吗?”
男人听完眼睛都睁大,看着梁怀钰顿觉相见恨晚,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梁怀钰刚想点头,忽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保温杯水满差点溢出来,梁怀钰倒些出来,打岔就把那点不对劲抛到脑后。
他拧紧瓶盖冲那男人笑笑:“那走啊大哥。”
“哎。”男人挥挥手。
气,声音带点震惊:“小伙子穿得够厚实啊,堵起差点都没扒拉下来。”
陆宵更想去死。
打完针医生还是开点药,让他们去休息区坐会儿,烧退就能出院。
休息区有暖气,梁怀钰依旧怕陆宵冷,给他搭条小毛毯,再把取药塞进陆宵手里给他抱着,揉揉他脑袋:“乖乖坐着,去接点热水。”
热水区人不少,站梁怀钰旁边是个年轻男人,手里也是个保温杯,亮黄色,跟陆宵围巾颜色几乎样。
陆宵这场病不严重,打针后没多久就退烧,最近都下雨,虽说陆宵只是小感冒,梁怀钰还是不想让他在这种天出门。
两人商量下,最终定在几天后个阳光灿烂上午去扫墓。
那天梁怀钰穿得很正式,陆宵下楼就看到他在厨房忙活背影。
外套被脱下搭在椅背上,身上只穿件白衬衫,袖子被卷到手肘,面料笔挺收进窄腰,性感得不行。
陆宵心脏被幸福塞得满满,轻手轻脚走过去,从后背环住他腰,手掌隔着衬衫能摸到他腹肌。
“诶——兄弟!”梁怀钰没迈两步又被叫住,男人向他递来根粉粉带子:“你女儿东西掉。”
“啊?”梁怀钰被句“女儿”搞懵。
男人手里是他保温杯上那条粉带子,没扣稳掉,梁怀钰接过来凭本能道声道声谢,没来得及多问,就感到身后有道灼热视线。
他回头,果然看到陆宵裹着小毛毯站在后面,不知道是不是退烧针不太管用,脸好像更红。
“咋不坐着呢?”梁怀钰连忙上前揽住陆宵,摸摸他额头。
那男人瞅眼梁怀钰手里保温杯,嘿嘿笑:“你家也病啦?”
梁怀钰跟谁都能聊起来,闻言眉毛皱:“可不是嘛,发烧,蔫儿得很。”
男人看梁怀钰脸愁容,安慰道:“冬天嘛都这样,刚开始也急,多来几次也习惯。”
男人说着说着又摇摇头:“不过就是再习惯,每次她有个头疼脑热,这心还是跟着疼。”
“对对对!”这话简直说到梁怀钰心窝子上,“跟心尖儿上刮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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