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能断定,这两日出事不止李家,必还有其他人,而且,并非在兑水村。
所以才
“你这毛没长齐小天乾,对和元有啥误解?”
厉执将从他身上卸下来斗笠蓑衣严严实实穿好,脚踩着他道。
“……”那弟子显然没明白过来自己是如何眨眼间败下阵,神情仍是茫然。
这时江如算目光微动,凭厉执方才身手,自是知道这并非他二十几名神酒弟子能够轻易对付之人,却也面不改色又道。
“厉少侠功夫果真精深,论诡谲,怕是不输当年九极魔教。”
厉执未开口,又听江如算继续道:“厉少侠不妨听把话说完。”
“这几日神酒弟子四处走访,得知原来在这之前,令郎与李家小儿曾发生过口角,此事多人都可以证明,随后李家夫妇横死,厉少侠恰巧当晚又去过李家,眼下更是主动将李家遗孤收留在身边……”
如鹰隼般目光透过雨水直摄入厉执眼底,江如算意有所指地停顿,声音提高些道:“整件事联系起来未免疑窦丛生,神酒撰写江湖轶事,向来不得有误,若就按照曲锍所写这般,传扬出去,怕世人只会指责神酒含糊其辞,有藏匿真相嫌疑。”
厉执冷哼着,却当即明白过来:“照你这意思,人是不是杀不重要,重要是要让世人觉得你们写是真,若不是心狠手辣凶手,反而是以德报怨善人,你们这故事听起来便很假,是不是?”
被厉执这样语中,江如算面上寒:“厉少侠倒不必急着为自己开脱。是与不是,其中曲折,还需要在几个问题确认之后方能定夺。”
“是吗?”厉执噙着笑,“那看魔教也不咋厉害,难怪被你们给杀个精光。”
“魔教弟子恶贯满盈,做尽伤天害理之事,自然死有余辜。不过——”江如算顿顿,“厉少侠说错,他们并非被全部剿灭,除几名漏网之鱼,他们新教主至今下落不明。哦,那教主说起来与少侠同姓,也姓厉。”
“想来厉少侠也应解,李家夫妇正是死于魔教邪功,包括……昨夜,如此来,厉少侠还能说与此事毫无瓜葛?”
厉执抓住他话中之重:“昨夜?你话说半截,可不解。再说天下姓厉人太多,要是那教主,也早就改名换姓,你凭这模棱两可猜测就把屎盆子扣头上,还不是觉得,魔教教主重出江湖,这样事情传开来更显你神酒消息非凡?”
说完,厉执与江如算目光相对,面上神色戏谑,波澜不惊眸底却直入心底,快速将事情重新思索遍。
“你爱信不信,”厉执直接挥挥手,带出道飞扬雨线,“曲锍写就是事实,反被你们咬成失职失察,那没什可说,现在只问你,是想被揍得屁滚尿流还是主动离开?”
他宁愿穷困潦倒也不敢做份正经事谋生,生怕被发现地苟活七年,却不表示麻烦找上门,还要他做没必要容忍。
“狂妄之徒!”依旧是那年轻弟子,“区区和元也敢嚣张跋扈!”
说话间,对方已出其不意地拔剑,寒光疾刺,夹杂刺骨雨水朝厉执飞溅而去。
厉执气息不乱,也未拿件武器,只虚影闪动,伸手间如同鬼幻,不过招之内,便见那弟子已被浇成滩烂泥般躺在厉执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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