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司劫又斜睨着鼻孔朝天翻弄白眼厉执,淡淡从他手中接过那方破布,在厉执疑惑目光中,摊开来,重新给他盖在头顶,这回四角整齐,均匀垂下。
掌心自后方摁着厉执发髻,低头不轻不重与他相碰下。
“……”司劫默然看他,没有开口。
厉执实实撑着,两侧均不放过,更在他颈前长骨间徘徊半晌,掌心开始路往下,并没注意被他粗鲁刮蹭到泛红地方,迫不及待摸向腰腹。
垂着眼,厉执仔细感受掌间浅浅沟壑,那里分明蕴满力量,腹肌强鸷,却均匀平整,不纠结不可怖,甚至皓质如雪,隐约香魂萦绕,让他又忍不住有些嫉妒地捏两把,语气泛酸,啧啧道:“不过真比起来,你太细皮嫩肉,还是这儿更有男人气魄。要是个天乾,嘿嘿——”
眼前蓦地黑,厉执话没说完,原本被他扔到司劫头顶破布随着司劫低头动作掉落,正挡在厉执额前,厉执不等扯开,昏暗中只觉微张上唇痛。
“……”
厉执与司劫同进屋后,罕见地没再奚落他,小心翼翼将方才夺来斗笠蓑衣脱下来晾着,言不发收拾屋内地上残留血迹,厉狗蛋与李二柱仍在睡着,他需趁他们醒来之前拾掇干净。
不过细小水珠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声响仿佛比屋外雨声还要吵闹,他最后环视周,将溅到厉狗蛋鼻尖颗血迹轻轻抹去,终是忍不住,冲站在门口望他有炷香功夫司劫道:“你还不把衣服脱!”
说着,不等司劫动作,块干爽破布被他甩到司劫头顶,而他已经到跟前,没好气地三两下便将他湿淋淋不断滴水云袍扯开,扯到半,由于太繁复,又卡住。
司劫被他推得靠在门上,看他正不甘地扽他腰间玉扣,眸底闪动,手将他按住,手覆在玉扣上,指间轻捻,不费力地解开。
厉执愣,低头反复研究那雕有天墟道徽精致玉扣,直到看见背部不起眼处机关,才有些唏嘘地继续扯司劫里衣。
也不能完全说痛,刹那从唇间散开,更多是种奇怪悸动,紧接着,异样触感便消失不见。
厉执仍呆立在原地,不知那瞬间从没有过钻心挠肝该怎样形容,只万万想不到,嘴唇被咬是这样感觉。
分明不能有任何信香注入,倒像是比咬后颈更舒服些。
顶着破布又站会儿,厉执终于动动,掀开破布角,想问问司劫话说好好怎突然咬他,还不给他咬尽兴。
“你就算是天乾,”却见司劫接着他之前话头道,“也是媳妇。”
司劫再动不动,由着他只给他留条亵裤。
厉执蹲在地上,埋头总算拧干那湿透云袍,耳边没让他心烦滴水声,长疏口气抬起头,视线落到司劫身上,眼睛便直。
喉间“咕咚”声,厉执时无法克制眼底露骨猥琐,灼灼看着司劫,恍惚起身,口干舌燥地凑过去。
七年前那场云雨虽说不算短暂,但趟着血河急于逃亡他自是没心情欣赏,这下夜深人静,头脑清醒,温暖烛火中美景览无余,换谁会视而不见?
“司掌门,”他抬手不带犹豫便将整个掌心严丝合缝贴在司劫胸前,“你们天墟武功,果真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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