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胡言!”曲锍眉头紧皱,显然没料到对方见他没死,竟立刻反咬口:“你们这些人心胸狭隘阳奉阴违,为点利益不惜残害同门,若不是厉前辈搭救及时,早就被你们害死!还没来得及追究,你们倒敢找柳坛主做靠山!真当曲锍任人宰割不成!”
“你少血口喷人!”对方骂着,为急切证明自己般,矛头又转向厉执,“柳坛主,那魔头功夫毒辣,又与李家不清不楚,们绝对没有冤枉他半分,曲锍却不知存什心思,三番五次替他辩解,阻止江老前辈与等继续追查,甚至仗着他那股霸道气味刁难于们,们这才出此下策,用计封他百会,这切待找到江老前辈,自会真相大白!”
“什时候——”
却不等曲锍说完,柳乾漠然视线已扫向他,开口嗓音粗重:“曲锍,你身为神酒弟子,无论如何不该存有外心,除非你有确凿证据能说明你身后那人是无辜,否则让开,神酒绝不容腌臜之辈
炭火上炙肉发出滋滋声响,冒着腾腾热气,厉执闻着这股飘香腹中更是饥肠辘辘,奈何耳尖凛,他抱着厉狗蛋敏捷向后闪去,柄正极快旋转弯刀从眼前掠过,没能伤着他分毫,却在掉头飞回对面时轰然掀翻炭火堆,置于上方炙肉悉数滚落在地,沾炭灰和尘土,连旁边正温着壶酒都未能幸免于难,原本叫人垂涎三尺景象瞬时片狼藉。
蹲在炭火堆前蔫蔫吃着炙肉李二柱吓得坐在地上,下意识往厉执身后蹭去,被紧随厉执出来曲锍把拉起。
而曲锍现身,气氛显然又紧,箭弩拔张中,那柄飞旋弯刀稳稳落入个青筋,bao起手掌,粗壮五指攥住刀柄,往上看去,来人身形高大威猛,布料下肌肉虬结,如座山般站在队伍中央,腰间黑金葫芦在夕阳余晖中泛着光泽,上头云纹恍若流动,显然地位不凡。
厉执冷眼看着他在众人拥簇下站定,投向自己不屑目光仿佛在看只可以轻易碾死蚂蚁,心知这天乾确实比江如算那老东西有实力,算是个真正高手,不过,他如今不惧他身上气息,也便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在意,始终是他口未动温酒炙肉。
目光发沉,饥饿与心疼交错着致使厉执心中怒意烧灼,抬手摸摸怀里不安厉狗蛋以示安抚,厉执正欲上前,却见曲锍已经先他步。
“柳坛主!”曲锍严实将厉执挡在身后,高声道,“还没问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就这般急着动手,也要是非不分吗?”
“……”厉执看着曲锍微微愣,随即听他喊出对方头衔,忽地想起来,对方应就是神酒总坛坛主——逆风刀柳乾,地位仅次于神酒老坊主肖青山。
“放肆!”队伍中传来耳熟厉喝,只是眼下透出些虚弱,“你伙同魔教余孽妄图干涉江老前辈撰写江湖轶榜,等拼力将你制服,却惨遭暗算,如今江老前辈下落不明,你竟又与这魔头狼狈为*,曲锍,你简直罪不可赦!”
厉执听着熟悉论调眯眼找半晌,才从队伍缝隙中看到躺在担架上浑身裹着伤布人,正是先前跟在江如算屁股后那小弟子,此刻他又费劲转向柳乾,脸深恶痛绝,“柳坛主,们十余名弟子受这般屈辱,您可要替们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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