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离开,”司劫目光与他相对,突然冷声道,“你若敢那样做,样操你。”
“……”厉执瞠目结舌瞪着司劫,看他波澜不惊地说出这般与他气质不符粗鄙之语,又放开禁锢在掌心那条大腿,显然不再打算做下去,低头默不作声替他整理狼狈衣衫。
半晌,厉执才像是又能看清他模样,心底气愤未消,却忍不住道:“你真非操不可?”
“……嗯。”司劫捡起被他扯断为两截束带,若有
“是又如何。”
(400字肉渣)
厉执不再看他,反正挣扎不掉,干脆不在意般,目光游离地盯向别处。
也便没看到司劫再垂眸时,眸底突如其来暗流涌动。
原是他忽地又看到厉执遍布腿间血痕,那是厉执为抵抗江如算而拼命自残伤口,早已又渗出血来,盯着那崩裂几处,司劫怒极失去理智终是稍微回笼。
司劫最后句沉冗音量并不算大,奈何周身散发凶猛气息直抵厉执五脏六腑,带着快要将他冲破力道,对于与之结契地坤来说,无异于摧山搅海。
他是他天乾,他信香随情绪而定,既可以安抚他,却也能让他感到痛苦。
厉执这时自然意识到司劫如此突兀愤怒从何而来,也震惊司劫竟对他心思已如指掌到这个地步,但模糊中,他视线仍停留在地上片狼藉汤水,又觉司劫行为未免过激,原本微亮眸底冷下来,即使手脚被铺天盖地天乾信香薰到发软,却再看都不看司劫眼,借着心中股同样燃起火苗,蹲下抓起菜丁残渣,毫不犹豫送入口中。
他亲手做吃食,从来没有扔掉道理,他又不是没吃过比这掉在地上还糟糕百倍东西。
司劫看着他这番举动,闪即逝意外过后,仅存理智似乎也崩塌。
昨夜他给他细细处理过,自是解那些伤口究竟有多深,尤其厉执曾刻意跪在碎裂竹片上以让自己保持清醒,那种痛,并非是寻常人能忍受得。
他看着从不当回事,可如果不是无路可走,谁会愿意以伤害自己为代价。
特别是,他那般绝望时,并没有人在他身边。包括这七年漫长日子,他独自挨过最难熬孕期与情期,生下厉狗蛋将其养大,靠只是他次次豁出性命决绝。
这样个人,哪里会轻易相信,有人可以陪他辈子。
等许久不见司劫动作,反而是压迫周身戾气终于有所消退,厉执微微偏头,看见司劫神色仍是难看至极,却明显有意识地收敛气息,叫他总算恢复些许力气。
只觉颈上蓦地紧,厉执额角汗珠滴落,不等将第二口咽下,整个身体已经不受他掌控,被轻而易举地扯起来。
他几乎下意识地出掌,虽然难以凝聚全力,但仍掌劈在司劫身前,满手脏污擦过司劫侧脸,留下道惹眼污痕。
可惜司劫动未动间,反叫他脱力地脚步不稳,向后趔趄几步,又被司劫牢牢钳住。
厉执嗤笑声,不知是受信香压制还是实在不甘,双目犹如充血般通红,抬头盯着司劫咬牙开口:“司掌门动这大怒,是因为毁去内腔,就不能给你操——”
话音未落,厉执猛然被司劫推至房檐底下,后背撞上冷硬墙泥,震得他阵意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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