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已猜出李二柱爹娘身份非同寻常,竟原来是金楼?
厉执当然知晓作为五派之金楼,尤其这金楼顾名思义,可以说是五派中最为财大气粗派,地处繁荣南隗皇城脚下,并非单座,而是由整整十二座外楼错落排布,犹如神兽般守护藏在最中央座以纯金镶嵌辉煌楼阁,里头堆金积玉,网罗天下至宝,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也毫不夸张。
且它能在江湖中屹立多载,自然不止倚靠无尽金银财宝,更在于它自开创以来,便有套极其惑人规矩——但凡江湖中人,报上名号,即可进入金楼随意寻得样宝物,不需任何钱财,条件只有个,打败十二名外楼高手。
其实也算是变相以命相搏,因为能撑到进入金楼人实在少之又少,旦输,按照事先约定,人要由楼内处置,即使被夺去性命,也不得有违,当然,大多数都成金楼最底层苦力。
但是尽管如此,多年来仍旧不停有人尝试,也让金楼威名越来越响亮,包括七年前,金楼与其他四派联手灭九极教,更彻底稳固它地位。
司劫脸上看不出丝毫破绽,但恰因为此,厉执才更加觉得他在掩饰什,毕竟事情涉及魔教,如今找到凶手,按他们正派惯常做法,定然要以此为名头聚集在处,既可扬名立威,又能笼聚人心,而司劫作为五派之首,这种场合必不可少,怎还能若无其事地留在他这破村子,只替他早吃什做打算。
“不说就算。”厉执见他坚持不肯再透漏丝毫,心想反正过不多久江湖传开,他也能听说二。
不料他正要抽回被司劫直握着手起身,又见司劫反手将他握紧,目光直视他,突然开口:“你真想知道?”
“想。”
听闻厉执这般肯定,司劫微皱眉:“不是希望安稳活着?”
“他们夫妇七年前都参与那场围剿,随后离开金楼,在此住下。”
而随着司劫又句话落,厉执诧异抬眸,心底隐约有几分眉目,只等司劫最后道出关键。
“现今死去几人,除李家夫妇与三名神酒弟子,另外还有两名金楼弟子,皆死于九极教逢鬼,旁边无例外放着同等数目木人。这些人唯共同点,便是全部与七年前事有关。”司劫目不转睛看着厉执,稍微停顿,终是开口,“肖青山查出李家夫妇身份之后,已能确定是魔教余党意欲复仇,干脆利用先前江如算胡编故事,故意放出消息,称活捉教主。”
“那人果真前去救你,中埋伏。”
司劫看着厉执陡然染上寒意眼眸,继续道:“如今杀人者已经束手就擒
“那当然也想,”厉执笑笑,“可是,不问世事,就真能远离是非?要是麻烦找上门,总得有个准备。”
不过厉执又无所谓地蹭蹭司劫温暖掌心:“但你不愿意告诉也不打紧,你本就没必要对事无巨细,你刚才问,只是照实回答,以免再说两岔,都自找不痛快——”
“他爹娘,”司劫却突然打断厉执,“曾拜入金楼。”
“……啊?”
显然没想到司劫忽地就松口,厉执时没听懂他意思,直到看见他视线浅浅扫过与厉狗蛋起睡着李二柱,心绪动,立刻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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