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然他不肯放心……”
“那为何回客栈时遇到他,他见却转身便跑?”
什?仍沉浸在司劫刚刚缱绻动作里,厉执时没懂其中深意,只眉头微紧地又抓住另外关键点:“你……是在哪里看见小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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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将思路理顺,厉执眨不眨道:“被鬼二叔掳走阿琇和臭小子事是疏忽,但绝对没有想过要牺牲谁性命,包括自己。”
“那,那摧心锁是实在避免不,总归们也不打算再生,以为……如果能救小锦鲤命,对来说倒并非不能承受,只是也没想到,会发生二柱子这事。”
边说边瞄着司劫神情,眼见没什好转,厉执心急地又补充两句:“天地良心,真不是故意叫你差点当寡妇。”
甚至坦白:“要说最不该地方,就是劝小锦鲤逃走时候,为让他离开,谎称与你商量过,将你也扯进来……但你放心,们谁都不会乱讲。”
激动之余厉执习惯性地想要拍胸保证,手却被司劫及时抓住,他愣,不知道这是代表对方没那生气还是什,只心中忐忑,舔着干巴巴嘴唇,渴望地又往司劫后方竹筒看眼。
以竹筒喝上几大口解渴,却才动作,只见司劫将竹筒移开,不容置疑地凝视他,示意他张口咽下小匙内少量清水。
猜到是顾及他腰腹伤势,厉执难得乖巧地张嘴,几口过后,喉咙稍微舒适,他又目不转睛地看着司劫道:“司掌门,好像饿……”
“今日只可饮水。”
说话间,连水都不再给他,司劫将竹筒盖紧,沉声道。
“……”厉执看他面无表情样子,意犹未尽地舔掉嘴角残留滴湿意,总算想起来,他还未曾与司劫解释这切。
“说这多,都又渴……”他实话道。
然而他见司劫不发言地静坐几许,才回手拿起竹筒,赶紧大张开嘴,却尴尬地发现司劫原只自己喝口。
心想这是什残忍惩罚,厉执叹气间,不料峰回路转,眼前蓦地投下阴影,竟是司劫低头在他唇上落下安抚吻,小心把水渡给他,将他焦躁心也濡湿。
“生与不生,你都不能有事。”
随着司劫如此开口,厉执心内融融流过暖意,紧接着又听司劫道:“但依你意思,你告诉靳离,让你们互换身份,是你与商妥?”
果然,不等他开口,明显忍耐多时,司劫终是眸色暗下,将竹筒置于身后,低低道:“若非那孩子力道不足,再深入几分,你便没性命。”
“……”
“摧心锁对内腔损害,你早已知道,却还是甘冒此险与靳离互换身份。”
“且你身上不止那处刀伤,又新添不少其他伤口,是你为拿到千机婳,独闯十二座外楼留下。”并非是疑问,司劫句句笃定,又似乎看出厉执急于辩解紧张情绪,到底不忍,手轻轻将他无意识使力肩头摁住,语气放缓些许,最后道,“知楚钺定然用晏琇和云埃性命威胁你,与你同样担心他们安危,但若是以你性命为代价,你至少……要与商议,或许有其他方式可解。”
“不是,”听司劫番话终于说完,厉执急忙开口,“这次,不是你想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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