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握住,被司劫扯,厉执便面对着他坐下去。
这姿势瞬时让他想起昨晚情景,肌肉更是紧绷起来,整个人像块僵硬石雕。
他正欲开口说些什,只觉肩头乍凉,不敢相信地低头,只见司劫已然将他半边臂膀衣物扯下。
“别再轻易流血,”司劫凝重目光慢慢刮过他颈间刚被胡乱抹药沫伤口道,“也不可让人碰去。”
“知道……”见他转话题,厉执急忙附和,也明白他提醒是为防止彼岸香秘密被他人知晓。
他鬼使神差地拍着胸膛:“那你便告诉,到之后去见何人,都说些什。”
“日落之前会把内容写下来给你,”司劫道,“若有遗漏,们可再商议。”
“好!”
“不过……”而心底重燃希望间,厉执又忽然想到,“按这里到天墟宫距离,最快应也要在明日午后才能回来,这期间让阿琇先照顾你——”
“不需。”司劫却口回绝。
“现今行动不便,无法在晏惊河毫无发觉之下亲自前去,只能你帮跑这趟,可好?”司劫紧接着又道。
“不,不是,”厉执愣愣,“替你去天墟?”
“怎?”
努力压下心中怪异,也心知司劫定是有重要事情安排,但厉执仍觉这提议实在超乎他想象:“先不说如何混进去,你确定他们会听信个外人话?”
“外人?”谁知司劫也反问。
,但北州高手同样不可小觑,他们很快会发觉端倪,到时不仅可能被激怒而重新指向彼岸香,连云埃处境也会更加凶险,们反而变得被动。”
“而五派虽如你所说正受肖青山操持,但只有暂时留在此地,肖青山才最为放心,他行动也会逐渐明晰,否则贸然回去打草惊蛇,现在位于暗处优势也全无。”
“……”
司劫缓缓说着,几乎推翻厉执方才所有推断,偏偏厉执张张嘴,左思右想,无从反驳。
他只忽地有些颓然,不免艰难道:“那……们……”
“但若有人能够真心追随你,并非坏事。”却见司劫仔细看过他伤
“那怎成?总还要有个人给你搭把手……”
“不是有无归?”
“……”
这句来得显然猝不及防,厉执本已松弛神经蓦地绷紧,垂在身侧两臂不知觉与身体紧贴。
而正当他直勾勾盯着司劫,怎看都觉他那张没什情绪脸实际上饱含情绪之际,只见司劫忽地抬起手,朝他伸来。
问得厉执又懵:“啊……”
“无妨,”司劫看他片刻,竟笃定道,“你依照告诉你路线,只需避开晏惊河,其余皆不用担心。”
“可……”
“此事只有你去才放心。”
“……”厉执愕然看着司劫分明已心有定夺深邃视线,即使心里头仍旧存在许多疑问,但莫名又好像突然踏实下来,“好。”
“不过,你今日冒险放走那些孩子,确实……很周到。”
没想到司劫又突然温栗话语着实让厉执暖,低迷心谷瞬时有空挡得以喘息。
他反倒不怎好意思地吭哧几声:“那其实都是阿琇想救……”
“接下来你去天墟,替传话即可。”
“哦……”厉执顺口应着,随即猛地抬眼,不可置信道:“天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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