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本以为晏惊河就是这切主导,他为报复五派而无所不用其极,但如今既然有北州人参与进来,恐怕真相还需另当别论。”
“晏惊河并没有事事掌控能力,包括你安危。若执意不交出小洛河,他们最终目标,还是会落在你身上。”
“所以不会离开。”
“……”听司劫有条不紊地说至最后,竟忽然话锋转,明显在拒绝刚刚厉执打算与他兵分两路提议,厉执阵哑然,时不知顺着他思路另觅他法,还是先与他辩解番。
便听司劫又道:“另外,你随便以假心法试探,也许能立刻找到些许线索
司劫面色像是更为严肃,隔半晌,才收敛目光深处凌冽,哑声低语道:“你忘。”
“嗯?”
“你才是他们目标。”
司劫这句话落,厉执下意识欲开口,却又听司劫道:“他们费尽心机,本欲从你身上得到彼岸香,到头来发现彼岸香已经与你融为体,你以为他们会轻易罢手?”
“自然想过,”厉执笑,听出司劫原来在担心他,语气也放松几分,“不过那又能如何?这彼岸香连都不知道该怎割离,他们还有办法抢走不成?”
“定乾丹?”
而进屋,厉执正急着撇清无归那番极易引发误会话,却还未开口,只听司劫已敏锐问出他们方才提到关键。
于是稍微怔,眼看司劫似是面色如常,时也拿不准他到底有无情绪,厉执多少带些局促地站在他跟前,状如乖巧大犬,将先前与晏琇所见所闻五十地告知于他。
“同阿琇打那架,也只能暂时毁炼药破炉子,他们指定还会再想办法弄来,不过也算惊动这附近几座宫观,等那些孩子被救下,揭穿他们企图,旦传开,说不定能给你天墟弟子们提个醒。”
“若能先救你出去,五派不至于像现今这般全由肖青山把持,况且你离他近些,也更方便打探消息和见机行事,晏惊河这里就交给,必要时还可以与你里应外合。”
“若对方是北州人,便不无可能。”司劫神情并无丝松懈,紧盯着厉执也倏然顿双目,又继续道,“且他们突然之间都来索取小洛河心法……实在有些蹊跷。”
厉执愣愣:“难道不是他们觊觎小洛河威力?”
“或许有此原因,但这决定未免过于仓促,”司劫道,“不论是晏惊河亦或迟恪,他们以往并无任何迹象展露对小洛河兴趣,他们目始终是彼岸香。”
“眼下情形,倒很像是宿莽谷那日过后,他们知晓彼岸香原与你信香相融,再难以得到,遂临时改主意。”
“小洛河,实际更倾向于他们急着向什人交差替代品。”
“至于他要心法,既然迟恪也同你要过,而他们又都与北州人有联系,怀疑这也与北州有关,你大可在离开之前先胡乱弄个东西给,拿去试上试,兴许能再引出北州人来,也好追查臭小子下落——”
厉执正思绪难能集中地试图将所有线索穿连,却说话间,忽然发现直不语司劫不知何时眉头皱紧,不由止住话头。
好奇道:“你可是想到什?”
“……”司劫抬眸,却仍是沉默。
看得厉执心下直跳:“还是哪里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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