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用上近七成内力话音方落,整个点雪居骤然劲风四起,床帐翻飞,问斐惶然地低头寻剑,却连人带剑,都顷刻被厉执脚送出去。
“咣当”关在门外。
“他娘!”
解决这突然冒出来情敌,心下终于舒坦些许,厉执再三运气,额前炸起碎发总算平静落下。
长得貌美如花,果然招蜂引蝶。
“看在你也替挡过刀份上,今日就提点你两句。”
厉执不管他如何嘴硬,只斜眼看他道:“司掌门你便不要肖想,这魔头脸皮可厚,任谁说什都不会放手。”
“你——”
“不过,你日后若是再遇到其他喜欢人……”厉执这回挠挠下巴,打量稍许才继续道,“就少说两句话吧,你哭起来样子,比张你这欠揍嘴可爱多。”
“……”显然没料到厉执竟会说出这种话来,问斐又气又无措,更时不知如何回击。
醋?”
紧随其后又几句话落,问斐双略显仓皇视线来回晃动,尤其下意识地转向床帐里昏睡身影,像是生怕被听去,随即才抖着唇与厉执对视,睫间竟映出少许湿漉之意。
“胡、胡说!怎会对掌门有这种龌龊心思!你不要血口喷人!,小时候……是不懂事,早就与掌门冰释前嫌,哪轮得到你又在挑起旧怨——”
他激动反驳着,却语无伦次间又阵停顿:“再说你怎知道们小时候事?掌门……掌门同你说?”
然而已经将他愈发紧张又根本不会掩饰狼狈模样尽收眼底,厉执定定看他片刻,也不说话,只看得问斐满脸苍白,嗫嚅着又要开口,这才忽地从他身上站起来。
而又撇嘴想想,他三两步跃至床前,把掀起幔帐。
飞速往司劫脸上亲几口,轻飘飘留下句:“就亵渎你。”
“等接臭小子回来,再从里到外亵渎。”——
完结前块小甜饼奉上,来抵御最后战。ps:问斐小别扭已经被只北州狼盯上却不自知('-')
“但托你福,现今好像……有些明白,司掌门为什总是做出那些幼稚屁事儿来。”
“什?”问斐自是被厉执这模棱两可转折说得头雾水。
厉执则眯起眼,照向问斐眸底竟逐渐映出几缕凶光。
“你……”扫见地上掉落帕巾,那俨然是问斐原本用来给司劫擦洗东西,厉执凶意更甚。
“你以后再敢碰他下,剁你手!”
“你又想干什——”
不怎灵活地慌忙起身,却踩到先前被他摔地水,滑得又趔趄,正被厉执扯住,也止他脱口而出警惕质问。
但仍是没好气地挣开厉执手,问斐退后两步瞪着他:“别以为你那时救过命,便会领你情!魔头就是魔头,配不上们掌门——”
“你喜欢他,”谁知厉执干脆又道,“你也没那讨厌。”
“……听不懂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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