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是第次有人说他可爱,还是第次有人因为他可爱而想跟他嗯。
不是因为他长相帅气招人,也不是因为他身材匀称挺拔,更不是因为他作为名职业精英,有着极富吸引力成熟气质。
而是因为可爱。
古伊弗宁愉悦地用叉子戳块肉,送进自己嘴里,嚼光嚼净后说:“会听你话,多吃点
“嗯,就是说你啊,”古伊弗宁假装左看右看,“不然,这里还有其他牛先生在吗?”
牛可清不动声色地,用铁勺子面儿照照自己脸,模糊不清,但很明显,这是个成熟男人轮廓。
可爱个屁。
他慌张地抬抬眼镜,“‘可爱’这俩字……跟沾边儿吗?”
他很不认可这个形容词,却还是被撩到。
于是他果断将慌乱和羞涩藏起来,换上张厚厚脸皮,正襟危坐地回答:“就是你想那个。”
古伊弗宁微微愣,被牛可清坦率所意外到。敢于袒露欲望上渴求,也非般人能做到。
男人原本就笑着,因牛可清这话,那细红嘴角翘得更高。
他放在桌面上手向前伸伸,将触未触地,以指尖抵上牛可清指尖,才说:“好得很。”
慌乱和羞涩可以藏起来,发红脸颊却不可以,牛可清表情严肃,两颊却越烧越烫,烧出与他气质不符绯红,被古伊弗宁尽收眼底。
哪里不对,再结合在“大小”上闹过笑话,他这话,很难令人不想歪……
是不大妥当。
然而,古伊弗宁比他更早意识到话里歧义,没忍住轻轻地笑声。
这笑声短促又不着痕迹,牛可清听着却尴尬极,他认为自己很可能被当成个向约会对象疯狂进行性暗示**小零。
牛可清脸上阵青阵白:“不是那个意思……”
这位三十岁成熟男人,明明刚才还像个壮士样,勇猛地袒露自己欲望;此刻却像个未出阁姑娘,犯起羞。
如果现在有个听诊器,牛可清定会拿起它,用来听听自己那蓬勃心跳,听那血液加速流动声音。
这是在餐厅角落里,见周遭无人,古伊弗宁压着低哑声线,悄声对他说:“你确实很可爱,可爱到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你——”
他顿顿,又将尾音拉长:“——做那个。”
这嗓音,从小提琴婉转切换到大提琴低沉,配上话语内容,虽粗不俗,还性感得要命,听得牛可清差点没当场**。
叫人怎舍得不调戏下?
古伊弗宁指尖动,刮刮牛可清指缝,充满暧昧,“牛先生,你真很有趣,有趣得可爱。”
十指果真连心,股痒意从牛可清手指传开,激得他心尖儿颤。
牛可清猛地缩回手,呼吸加快,“可爱?你说?”
这还是他第次被人说可爱。
使坏不成,他反倒被对方使坏把。
古伊弗宁只摊摊手,假装无辜:“可什都没说。”
怕被当作*糜不堪人,牛可清慌乱地解释:“只是想说……不吃肉会体虚。呃,就是没力气。对,做什都没力气,不是特指做、做那个没力气。”
“做哪个?”古伊弗宁仍是笑,这笑里,还有点故意逗他意思。
牛可清然,这人是个高手,跟高手过招就要兵行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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