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伊弗宁用指腹揩揩那新鲜吻痕,余韵未尽,又伸出湿滑舌尖舔舔,沾出道极细泛亮银丝。
随后男人满足地勾勾唇,“不可否认是,你很尽兴,不是吗?”
牛可清没应他,在灯下久久不说话,算是默认。
他承认刚才那场很尽兴,甚至比以往每次都要尽兴得多。但同时,他也敏感地意识到,这当中不仅只有身体上尽兴。
其中掺杂些多余东西,他知道那
他没有说出实话。
其实,在答应古伊弗宁约这炮时候,牛可清就察觉到某些不该有东西在萌生。
类似爱情。
所以,在古伊弗宁问他要不要到床上去玩玩时候,他瞬间心动,被对方这句话撩得乱心神,于是脑子热,就答应。
这种不管不顾冲动,不会再有下次。
不过,当起身动作大点时,酸痛腰肢和大腿根随即给他记最真实警醒——
这他娘就是发生。
是,他跟古伊弗宁睡。
而且这床单滚得还让人有点眷恋。
古伊弗宁用手撑着脑袋,斜斜地看着牛可清白得有光泽背部,忽然开声说:“觉得们很适合彼此。”
“多少要费点劲,才能把自己保持在理性轨道上。”
——王小波
“古医生又怎知道,被捕获那个不是你呢?”牛可清说。
古伊弗宁先是愣,侧头,凝视牛可清许久,而后释然笑,“有意思。”
这个男人,在情场上向来是说不二狩猎者,手段强势而不容反抗,步步地领着小兽们走进他设好圈套中,然后心甘情愿地被捕获。
“感情确实没有,但对于你和这种人来说,上床这件事,靠本来就不是感情。”古伊弗宁针见血,算是对牛可清拒绝种反击。
男人手指像根蛊惑魔杖,如蜻蜓点水般,将触未触地划过牛可清背部,带来种流水淌过酥.痒。
“牛医生,”这声唤得暧昧,带着刺入骨髓电荷。
古伊弗宁倾向前去,又在牛可清背脊中央深深地嘬下,那小片无瑕肌肤被吮得湿润,瞬间多出颗粉红“草莓”。
牛可清全身都颤抖下,经历过刚才那激烈性.事,他整个身体都是敏感,像块水豆腐,弹指触便会发颤。
牛可清不以为然:“所以呢?”
古伊弗宁笑笑,看着对方身上留下那些红紫印记,忽生起种难以描述占有欲:“或许,们可以将这段关系长期维持下去。”
“No,”牛可清看也不看他,只比出根手指,“仅此次。”
古伊弗宁故作丧气;“这绝情?你喝忘情水长大?”
牛可清冷漠道:“们之间可没有感情。”
牛可清也是他猎物之。
但不同之处在于,牛可清似乎也是只食肉兽,竟以自己当作诱饵,在古伊弗宁设下圈套里占山为王,并且傲气地对猎人宣战说:“被捕获是你。”
古伊弗宁萌生些挫败感,却也并不讨厌。因为偶尔做下被捕获那个,也不失为种新鲜感。
牛可清坐在床边,静默地抽着事后烟,心里是不踏实。他始终觉得刚才发生切有点不真实。
妈,久旱逢甘露,爽得好像去天堂走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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