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等牛可清回答,他便情不自禁地吻下去。从轻碰下到伸出舌头舔.弄,男人并没有停下来念头,还很不客气地吮吸起来。
“唔”在嘴唇被含住霎,牛可清受宠若惊。
湿润舌尖想要撬开他唇齿,但牛可清太紧张,嘴巴小幅度地张阖着,对方蠢蠢欲动舌尖难以更进步。
古伊弗宁用鼻尖顶顶他脸颊,耐心地诱导着:“可清,把嘴张开。”
作为个口腔科医师,从来都是牛可清让人把嘴张开,这回轮到自己身上,他张老脸烫得像个火炉。
这想法像是诱惑孩子点甜,叫他嗅到情动味道。
欲.念有些浓,他松开牛可清腰,把手伸到他背后,将那两边窗帘缓缓拉上,问:“牛医生,想跟接个吻吗?”
牛可清愣,乌亮眸色微不可察地颤颤。
接吻吗?
他竭尽所能地压抑住不稳嗓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
从决定隐藏自己感情这刻,牛可清就不大好。
他失去以前自,内心不再无所牵绊,而是多件沉甸甸包袱,晃荡着,拖拽着。
只要古伊弗宁靠近他,那件包袱就会又重些。
两个男人刚洗完热水澡,身上还蒸腾着水汽,彼此靠近,便陷入种湿热磁场中。
“可偏要靠得更近,”古伊弗宁伸手环住他腰,“喜欢离你越近越好,甚至负距离接近你。”
“被你吸引,如被罪恶吸引,向你崎岖嘴巴,向你被咬啮过软樱桃。”
——《让听命于你》
寂静深夜,牛可清拉开半寸窗帘,放眼望去,是片墨黑混沌天幕。
激烈地做.爱之后,他看万事万物都淡如水,像被什掏空般。
男人站立在窗前,头发丝还滴着水珠,他看着深黑色外景发呆,什也走不进空泛脑海里。
未尝试过深吻牛可清咽咽喉咙
“开发出新情趣?新玩法?”古伊弗宁不以为然。
他不是没和别人接过吻,以前那些炮友见他长得帅,总爱把嘴凑上来,但古伊弗宁总觉得乏味,久而久之,也就不再与炮友接吻。
无趣至极,还容易令对方误会。
可牛可清重新勾起他想接个吻心思,还是舌吻,极深极深、能感受对方口腔温度那种程度。
噢,不仅是想,他看着近在咫尺牛可清唇,已经是很想很想。
贤者模式被打破,纷乱、冗杂东西再次涌入空泛大脑,像洪水溃堤。
注视着那双近在咫尺蓝眼眸,牛可清颤着嗓音道,“能闻见你呼吸。”
说话时,他嘴巴微微开阖,唇尖不经意触到对方下唇瓣,若有似无触碰,伴随着些痒意。
古伊弗宁心思动动,他看着牛可清那薄红唇,原本没打算做什,但此刻,却忽然起个奇异想法——
这唇色有点浅,用力地碾磨几下,或许能让它充血变深,变得嫣红欲滴。
古伊弗宁走到他身后,身体靠得极尽极尽,脸也靠得近极,鼻尖喷薄出滚烫气息,散发着撩人星火,拂在牛可清后颈上。
牛可清转过身来,不看景,看人。
半晌,他将手心轻轻地搭在对方前胸上:“别靠太近。”
“为什?”
“会以为你想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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