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啊,先不说你性格人品算不算个败类,就单论你这副身家,放眼整个京市,没几个钻石王老五赶得上吧,平时又有多少人往你身边挤,你其实清楚得很吧?”
顾修义抬眸:“你想说什?”
“你资助那孩子读书吃饭,跟他结婚,陪他看病,对他柔情似水,他十八岁哦,春心萌动年纪——”
李绥安坐起身,手肘撑到桌面:“你怎知道他不会对你雏鸟情节?”
顾修义眉梢微不可查地扬扬,而后偏过头,像在思考什:
“不是苛待不苛待问题。”李绥安总觉得自己看出点什,又整理不出头绪,思索半天也只能暂时归为男人第六感。
他拍桌子:“刚才只是溅点水在你袖子上,你就躲瘟神似,他都吐你还帮他擦脸!”
“生病是他错吗?”
顾修义似乎真很不理解:“而且他十八岁,你多大?”
“你——”李绥安猝不及防被针对,口气噎住差点没提上来。
“草。”
李绥安个后仰躺进椅子里,咬牙切齿地指着宋岭:“你这嘴巴啊!”
宋岭咳嗽声回避视线:“不是说李医生,是你想象力太丰富点。”
李绥安翻个白眼,扯松领带,犹豫会儿,朝顾修义扬扬下巴:“你怎说,真喜欢那小孩儿?”
顾修义回视,眼里没有任何情绪:“为什?”
小朋友,人生中第次听到声音,被吓到才会这样。纪阮话……只能说确实体质比较敏感吧。”
顾修义放下手,瓷杯底轻轻抵在交叠膝盖上:“是大问题吗,需要住院吗?”
“咳,”李绥安掩唇笑声,“那倒不用,哪有人来开机调个音都要住院,回家睡觉就没事。”
“不过你家这小朋友体质确实够差,”李绥安晃着水杯感叹,“也不知道怎养大。”
“们老板养大啊。”宋岭平静语调回响在空旷诊疗室里。
“……所以呢,不管他怎想,合约都是要走,没有逼他跟结婚。”
李绥安撑着桌子站起来:“那他要是真喜欢上你呢,对你痴情对你付出真
他扒着桌子盯着顾修义脸使劲看,发现确实没有任何情绪,不由地也对自己产生怀疑。
“那什,”他迟疑道:“你真对那孩子没意思?他长得那好看!”
“……”
顾修义端坐原地,浑身气压看起来已经不再想张口说话。
李绥安栽倒在椅子里,望着天花板长叹:“那更坏事儿——”
好像他真对纪阮没有任何想法,从而对这种荒唐猜测也无法产生情绪波动样。
“你刚才那温柔安慰他!”
顾修义敲敲宋岭椅背:“温柔吗?”
宋岭拧眉想想:“还好吧……”
顾修义看向李绥安正色道:“他是未来三年伴侣,按照合约,不会做出任何苛待他行为。”
哐当——
李绥安水又洒。
“啊?”他顾不上收拾,撑着桌面发出灵魂质问:“你们,不不不是签合同结婚吗?!”
李绥安脸色风云变化,配合着纪阮十八岁妙龄,脑海里闪过千百种念头,不受控制地往刑法边缘试探。
顾修义瞥宋岭眼,抬手抚抚被水溅到衣袖,默不作声把椅子往后挪远:“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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