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街道冷清空旷,车厢内十分安静,虞白独自倒在后座,继续闭眼装睡。
大约开四十分钟左右,车子停下来。
老式皮卡速度并不快,路过来走走停停,也耽搁些时间。照这样推算,估计也就走十几公里。和多年前那次位置不样。
徐医生下车,和提早等在那里男人低声交谈起来。虞白试图偷听,结果什也听不见。没多久,后座车门打开,虞白感觉自己被谁架下车,安置在台轮椅上。
他被推进栋装修普通两层小楼,白墙泥地,大门口牌子上写着“牙科诊所”四个大字。
当年他们找到虞子钦时候,现场有个穿白大褂男人当场被警方带走,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这个徐医生。只是对方不知用什手段,居然逃过警方调查。而且看架势,戒同所估计也还开着。
这也印证他猜测,钦明华送来那杯水里大概放安眠药之类药物,好让他失去抵抗,在不知不觉中被送走。
他是真想不到,经过当年那件事之后,他名义上爷爷奶奶,竟然还没吸取教训,推虞子钦入火坑还不够,现在还要来推他。
徐医生话里话外皆是戏谑嘲讽,钦明华不是听不出来,她僵着脸,说话语气却带着讨好意味,“是是是,所以今天特意请徐医生过来,就是想让你帮忙看看这个不正常孙子还能不能救。”
她顺着徐医生意,刻意强调她这个孙子“不正常”。
虞白在床上动不动躺半个多小时,头脑却直保持着清醒。脸颊上被打到部分有些轻微发肿,时不时隐隐作痛。
他给江澈发条定时短信,让对方明天十二点给他打电话,如果打不通,就立刻报警。
忽然,他听见门外传来很轻脚步声,没会儿,卧室门就被人用钥匙打开,灯光随即亮起。
钦明华瞥眼桌上空水杯,放下心,指着床上人说,“徐医生,这就是那不学好孙子。”
“你孙子都长这大?”徐医生错愕道:“说起来,你儿子现在怎样,病好吗?”
戒同所毕竟是非法机构,这块牌子就是为掩人耳目。
小楼占地不大,内里房间倒是挺多,光第层就有十几个小单间。
虞白被送到楼最里房间,中途他恍惚听到声凄厉哀叫,禁不住微微皱眉。
那年刚找回他爸时,虞子
虞正谦跟着点头。
徐医生哈哈笑,“钦老师说笑,救当然能救,只是嘛,你也知道,现如今诊所生意不好做,呃所以这个治疗费可能稍微有点高……”
“这个没问题。”虞正谦脸懂表情。
几个人起,把虞白抬下楼,上路边停靠辆老式皮卡车,往市区开去。
钦明华和虞正谦没有跟着上车,徐医生收钱就把车开走。
钦明华和虞正谦尴尬对视,谁也没吭声。
徐医生顿时然,“你儿子当年在那儿治几天就走,这没治好,赖不到头上吧?”
钦明华忙道:“是是是。”
“你们家这情况也是头回见。”徐医生啧啧道:“老子不正常就算,儿子居然也不正常。看来性取向确实有遗传,长见识。”
这个仿佛破风箱般嗓音,即使过去多年,虞白仍是第秒就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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