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白掀掀眼皮:“你想操谁?”
男人闻言怔怔,还没来得及消化眼前突发变故,虞白抄起轮椅就往人背上抡。
寂静逼仄长廊上,忽然响起声高昂痛呼,紧接着是重物落地声响。
男人面部扭曲,脱力地跪趴在虞白脚边,身体还在抽搐,人已经没意识。
虞白脚把人踢开,手指捻捻身上不小心沾上血迹,神色淡淡地走出房间。
“现在看老徐也挺奇葩。”那女人笑道:“你说你开戒同所医生,怎现在自己还弯,你深柜啊?”
“你懂个屁。”徐医生啐口,走过去摸摸虞白脸,说,“妈,当初差点就操到他老子,可惜后头出意外没成。不过现在操到儿子也不错,这小脸儿长得比他老子更好看。”
说着,把旁边碍事男人赶开,伸手就准备脱虞白衣服,结果下秒,就被床上人摁住脑袋,狠狠磕在床沿上。
徐医生顿时发出惨叫,刚要挣扎,就被磕第二下,第三下……直到磕到第五下,虞白才松开手,像扔抹布样把满脸是血男人撂在地上,自己拍拍手,利落地翻身下床。
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突如其来变故只发生在瞬息之间,其他两人压根没来得及反应。
钦状态他至今记得清清楚楚,因此决定将计就计被带走时,他早做好心理准备。但此刻却仍被这可怜无助哀叫惊得心脏紧紧缩。
约莫是到地方,轮椅没再往前。虞白被个男人搀进房间,随意地丢在张单人床上。
床上空空如也,没有被单,也没有被子。虞白被什东西咯下,差点叫出声,幸亏理智还在,咬牙忍住。
他疼出身冷汗,呼吸略有些凌乱,正暗自屏息凝神,就听徐医生说,“哎你们俩,人放好就先出去,他衣服等会儿来脱。”
虞白愣,又听另个声音说,“哟,怎,看上?”
他对这栋小楼构造并不感兴趣,只简单扫几眼,确定没有监控后,便径直走向楼道旁某个房间。
推开门,就见门口站着个大约四十岁中年男人,正在操控手上遥控器。正对着门沙发上跪着个赤身裸体小男孩,他满脸痛苦,看长相也就十多岁样子,太阳穴上
站在床边长发男人率先回过神来,尖细惊叫炸得虞白耳朵疼。
刚才只听到声音,判断也比较片面,现在亲眼见到才知道,方才他以为“女人”,实际上也是个男人,确切来说是有些不男不女。对方留着长发,打扮中性,身板薄得跟纸片似,样貌又确是男人。
虞白眼中戾色闪而过,抬腿就是脚,三两下卸对方胳膊。
男人嗷嗷叫痛,蜷缩成团在地上打滚。
“操?!”另个男人大惊失色,这才终于反应过来。
紧接着,他下巴被人捏住,“啧,长得跟个女人样,确实好看,你瞅这小脸儿白。”
“当然好看,这是那个人儿子。”徐医生说。
“哪个人?”另个陌生声音问。
这声音听着尖细,应该是个女人。虞白心想。
“还能是哪个?虞子钦呗!”捏着虞白下巴男人说,“听他念叨好几年!要说这家人也是挺奇葩,老子老子是弯,儿子儿子是弯,家子基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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