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非要说实话,他其实是羡慕他哥。
当初他哥去天津上大学,上年嫌生活无聊,想也不想就背着家里就跑去西藏参军。袁铃想儿子打电话打不通,问过学校才知道人早就已经进部队。
袁铭从来就是个说不二人,想做什立刻就会去做。不像他,做事总是瞻前顾后。
今晚实在发生太多事,接二连三意外几乎把元潇打击得体无完肤。
想起虞白,他揉揉酸涩红肿眼睛,想着应该给对方
网上关于武警失踪新闻被元清骏找人压下来,人却始终没有找到。行人沿着山路找遍又遍,仍是无所获。
袁铃急匆匆从京市赶到新山县,看到临时休整点忙成片状态,脸色瞬间就白,由两个助理扶着才勉强站稳身体。她望着眼前望无尽黑暗,迟迟迈不动脚。
和她起来还有包裹得严严实实温存。元潇只在很久之前见过她次,但直有印象。知道她是个女明星,最主要是,他哥也许喜欢她。
他哥单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开次花,他虽然面上不在乎不过问,其实心里乐得要死,结果……
元潇心里发酸,抹抹眼睛,迎过去扶住袁铃。
“啧。”丢开手机,虞白捏捏眉心,对男孩说,“已经报警,警察等会儿就会来带你出去。”
男孩点头,看眼蜷在门口哀嚎男人,随即用担忧眼神看着他。
虞白然,见沙发边放着桶水,大概是准备折磨人用,看眼,还算干净,于是他拎起水桶,从头往下淋,把自己浇个透。
男孩瞪着眼,又见他随手捞过把小木凳,往自己肩膀上狠狠砸下。
“……”
插着条黑色电线,湿透身体时不时抽搐下。
男人明显被虞白吓跳,“你他妈谁啊?”
虞白懒得开口,上去就是个利落过肩摔,男人嗷嗷喊痛,嘴里脏话连篇,“操你妈,有本事别搞偷袭!操你……”
虞白脸色阴沉,反手就把对方胳膊卸。
等把人全部解决完,虞白脸色才稍微和缓,他脱下外套,盖在还在瑟瑟发抖男孩身上。
儿子满身污泥,袁铃忍着心中酸楚,拿毛巾给他把脸擦干净。见元潇手腕上划几条渗血红痕,终于忍不住掉下眼泪,“手怎弄伤?痛不痛?”
元潇摇摇头,用另只比较干净手背给她擦眼泪。
“你以后别学你哥。”袁铃顿下,说,“不要老是吓妈妈。做任何事之前,要让妈妈知道。”
元潇嘴唇动动,很小声地回个“好。”
也只能说“好”。
过于白皙皮肤顷刻间便泛起淤青,虞白面无表情道:“他们几个打个,正当防卫,没问题吧?”
“……”
…………
凌晨两点,雨还在下。
距袁铭失踪,已经过去五个多小时。
“你……”男孩声带沙哑,张张嘴却半天发不出声音。
虞白把他身体扶正,问他,“要喝水吗?”
男孩轻轻摇头,嘴巴半张着,尝试说话,但试几次还是徒劳,他垂下眼,有些沮丧。
虞白搜走男人手机,打电话报警。
报完警后,他盯着键盘发会儿呆,然后摁下几个数字,意料之中没人接。再打过去,结果还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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