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林闭着眼周身气脉刚运行周天,只觉副冰冷身躯从旁小心翼翼贴上来。
“祁……祁哥哥……”曲伶儿上下牙直打架,“真不是……有意冒犯……真是……快,快冻死……”
见人没动作,曲伶儿又大着胆子上前几分,“你抱抱……行不行……”
本想着这人定当装作没听见,自己这样已经算得寸进尺,祁林没把他推开已经算是万幸。只觉那人轻轻动动,臂揽在他肩上,把人带到怀里。
“嗯?”曲伶儿微微愣,转瞬就被从周边涌来温暖包裹。
曲伶儿偷摸瞥人眼,“祁哥哥,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再找下那个机关,把咱俩都放出去,可以把暗器都交到你手上,绝对不会再偷袭你,咱俩就当今晚什都没发生过,你不必汇报你主子,也不告诉苏哥哥……行不行?”
“没有机关。”祁林席地而坐,闭目养神起来。
“什没有机关?”曲伶儿愣,转而大惊,“没有上去机关?有下来机关怎能没有上去机关呢?”
眼看祁林又不搭理他,曲伶儿小心在人肩头上戳戳,“那怎办啊?”
祁林睁眼看看他,“等明日巡防人过来。”
祁林浅淡眸光寒,刚待提剑上去,曲伶儿立时服软,“错祁哥哥!是狼崽子,是狼崽子行不行?人不见,你就当没来过行吗?”
看着祁林没动作,曲伶儿才小心翼翼从池子里爬上来,装作抖抖自己湿透衣衫,却猛地从腰间抽出两枚暗器掷出去。
祁林像是早有防备,不慌不忙躲开两枚暗器,又在旁墙上轻轻敲。
咔哒声,座人高铁笼从房顶坠下!
眼看着躲闪不及,曲伶儿抄出方才断掉截铁链向前甩,正缠上祁林腰间,本意是借力滑出去,不料祁林竟主动上前步。
不得不说,祁林这人体火炭在这
“明日?”曲伶儿心头跳,那他岂不是得跟这个人待上好几个时辰?
试着推推,这大铁笼子果然不是人力所能及,无奈只能跟着蹲下,蘸着衣服上湿水在地上画道线:“那这样,知道你也看不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人半地方,和睦相处到明日早晨行不行?”
祁林没再回话,曲伶儿就当他答应,靠着铁笼子坐下来,开始还紧握着孔雀翎恐生意外,后来见祁林确实没有搭理他意思,才把东西收起来。
时间四下寂寥,寒意点点漫上来。
这地牢里是阴暗潮湿,常人尚且觉得冷,曲伶儿声衣裳湿个通透,冻直哆嗦。唯火光离着他们几丈远,指着自身把衣裳烘干……曲伶儿觉得衣服没干前他就得冻死在这儿。
轰隆声,铁笼落地,曲伶儿看着眼前高他个头祁林:“……”
他宁愿祁林把他关在里头!
兔子跟狼共处室,三尺见方小笼子里他躲都没地方躲!
曲伶儿后背紧贴着笼壁,迅速掏出孔雀翎护在身前:“你别过来!这里面有百零八根银针,到时候咱俩都得完蛋!”
见祁林果然没动作,曲伶儿才怯生生道:“祁哥哥,你听解释,当时真就是随手那扔,没过脑子,你看们也合作过几次,说不上朋友但也算不上敌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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