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微微皱眉,敢情这人就是把他抓来还要封他口那位。
萧炎对这个黑袍人倒是显得有几分敬畏,只是不知敬多还是畏多,看苏岑眼,对黑袍人道:“他说辰儿是被人陷害谋杀。”
黑袍人冷哼声:“他如果不这说怎能活到现在,他说这多不过就是为自己开脱。”
苏岑急道:“所言句句属实,王爷若不信可以去大理寺查验母子二人尸体。”
黑袍人冷冷笑:“顺便再在大理寺布下天罗地网,将们网打尽是
苏岑慢慢换气以缓解胸口钝痛,接着道:“单以两指之力就击穿两人百会穴,是个高手,王爷可认识这样人?”
萧炎凝眉想会儿,道:“反正不是辰儿干。”
苏岑十分诚恳地点点头,心道你儿子要有这本事,还会被人暗杀在牢里吗?
“所以世子入狱就是有人刻意安排,王爷想必解世子,以他性格怎可能在牢里自尽,只怕是有人想借世子之死,挑起王爷愤怒。到时王爷跟朝廷两败俱伤,试问谁人得利?”
萧炎目光森寒收缩,“你是说……突厥?”
拿开嘴里封布,苏岑立即弯下腰去没命地咳起来,刚刚那几下疼还是其次,血沫翻涌梗在喉间,险些咯血呛死。
吐几口血沫子,苏岑被人捏着下巴提起来,萧炎眼里血丝猩红,死死盯着他,怒道:“说!”
“萧远辰……咳咳,”苏岑又偏头咳两声,清清嗓子,“萧远辰是被人谋杀。”
萧炎瞳孔慢慢收缩成线,胡子抖,“什……是谁?谁敢害辰儿?!”
“不知道。”捏着他下巴手骤然收力,苏岑吃痛地皱眉,急道:“但知道他在哪!”
“王爷自己也清楚,您如今入京请命,凉州必然群龙无首,届时若是王爷再在长安城里出点什意外,只怕凉州就会拱手让人。”
苏岑刻意没提他知道萧炎和突厥合作,是为不惹恼对方,给自己留下后路,二是给萧炎留下个自己是旁观者假象,与外族人结盟定然不会全心相交,由着他们互相揣测,更好过他直言戳穿。
萧炎果然扯上突厥问题就噤声,凝眉想好会儿才接着问:“你说你知道凶手在哪?”
“……”
苏岑刚待开口,只见人从帐外进来,黑衣黑袍,气质冷冽,冷冷楔苏岑眼,转头对萧炎道:“此人油嘴滑舌,最擅长搬弄是非,不是警告过王爷不要让他说话吗?”
萧炎眯眼打量苏岑半晌,谅他也耍不出什花招,这才松手,俯视着他。
苏岑跪坐在地,佯装回忆从何说起,脑筋却转地飞快,他被大庭广众之下绑过来,应该已经有人报官,他现在需要做是拖延时间,争取萧炎信任,并且表明自己价值,以防他刚把事情说完就被灭口。
苏岑垂下眉目,尽量显得温顺,道:“世子,王爷,连同整个凉州,只怕都被人利用。”
“事情从开始就是个阴谋,那人利用世子性情……洒脱,在世子教训几个平民之后尾随其后,等世子走再把人杀嫁祸给世子。世子在长安城里名声不太好,开始也以为人是因世子而死,可是就在昨日,为母子两人整理遗容,竟在其发间发现隐藏致命伤口。”
“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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