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岑低头看,桌上奏本都批完,刚刚那竟是最后本。
没来得及跑就被人把抓住,打横抱起送回床上。
苏岑无力望天,惹不起……当真招惹不起。
李释哈哈笑,在人背上拍拍示意他站起来,随后自己也起来伸个懒腰,“那便给他立个牌坊,研磨。”
苏岑把之前丹墨换黑墨,只见李释拿只羊毫提斗蘸墨挥而就,气势磅礴,气呵成:
陂井之蛙
苏岑不由笑出声来。
这话取自首诗:陂蛙怒目生,科斗亦纵横。自得君王揖,能为鼓吹声。
苏岑看着李释眼里情|欲点点烧起来,身下某个地方也开始蓄势待发,不禁慌神,拿起桌上奏本往人眼前递,“国事要紧。”
李释不接,对着他道:“你帮看。”
“啊?”苏岑微微愣,“?”
见李释点头,不像玩笑,苏岑这才慢慢打开奏本。
李释根手指轻轻绕着他缕发梢,目光紧紧盯着他,炙热如火。
这是暗喻王俨如浅塘之蛙,目光短浅,聒噪惹人厌,确实贴切至极
这怎说都是御赐东西,自然要挂在家中正堂之上以示尊敬。问题是这四个大字,让王俨如何挂出来还代代相传?
他都能想象到王俨那个小老头气歪胡子却只能咬碎牙咽下去样子。
苏岑抬头看看李释,太狠,这人着实惹不起。
正巧李释也正看着他,“国事处理完,现在该处理私房事吧。”
若不是有奏本挡着,苏岑觉得他这张脸得被烧化。
末,李释问:“怎样?”
苏岑也笑,难怪李释让他看,不是什大事,那位被发配贵州王俨王大人临走想问陛下要份彰显他不畏强权墨宝,以后留作传家之宝,代代相传。
苏岑对这位王大人也没有好感,身为个御史,双眼睛却只盯着兴庆宫,靠弹劾宁亲王博出彩,所谓沽名钓誉莫过如此。
把奏本合,撇撇嘴道:“婊|子还想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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