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报官吗?”
王二摇摇头:“怎没报,可那些大户早就跟官府串通好,他们手上有们田契,官府睁只眼闭只眼,们也没办法啊。”
“果然是*商贪,,g,”曲伶儿气直跳脚,“当官和从商就没有个好东西!”
苏岑轻咳声瞪
“哦?”苏岑饶有兴趣地挑挑眉。
他当初是觉得这人鬼鬼祟祟有猫腻,但也没有眼就看出这人是私盐贩子能耐,只是追着那人离去背影看看墙边,发现几粒遗落下来粗盐粒子。
“你可知贩卖私盐是死罪,按大周律当处以弃市之刑。”
王二立马从椅子上滑下来又跪坐在地:“公子,公子饶命啊,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家人都等着拿那点银子续命啊!”
苏岑摆摆手:“既然救你就没有再把你送回去道理,你不用惊慌。你说你是迫不得已,难道家中没有田地吗?为什要冒着生命危险干这掉脑袋买卖?”
粗布衣衫,这后院里小厮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穿皆是素白锦,举手投足间便看得出是自小训练过。
苏岑称自己不喜欢被人打扰,以后没有吩咐便不必过来,那小厮很是有眼力,也不多言,躬身称是后便退下。
不消会儿功夫房门轻响,祁林带着人进来,正是刚刚碰见那个人。
道回来还有曲伶儿,报完官回来还顺道跟着祁林演出救人好戏,那男人不知本就是曲伶儿招来衙役,还口个“多谢姑娘”地千恩万谢着。
曲伶儿凝眸打量着眼前人,这男子看着三四十岁,面色黝黑,身形也不高,跟祁林站在起立马普通到骨子里。就是这普普通通个人,也不知苏岑怎就眼认出来这人是个私盐贩子。
王二由曲伶儿扶起来坐下,也不敢坐实,时刻准备着再次下跪,小心翼翼回道:“看公子不像扬州人,只怕对当地情形有所不知,也不瞒公子,家本是有亩三分地,只是……只是如今都被骗走。”
苏岑皱皱眉:“怎回事?”
王二道:“们罗岭村本是块丰水田,但是前年大旱,之后又闹蝗灾,眼看着交不起赋税,城里大户便说要们把地卖给他,他帮们交赋,而且以后赋税也不用们管,他们雇们为佃户,帮他们料理农田,盈亏不计,每个月还给们工钱。”
苏岑问:“他们食言?”
王二叹口气,接着道:“开始几个月确实有给们工钱,村民们见有钱可拿纷纷把地卖给他们。等所有人都没地后,他们突然翻脸不认人,每月不再给们发钱,地也不还给们。”
刚才他小心查验过,那篮子里装确实是盐。
祁林指着苏岑道:“这是家公子。”
那人立即跪在苏岑身前:“多些公子出手搭救,小人上有老下有小,代全家老小谢过公子。”
苏岑受之有愧,急忙让人起来坐下,道:“也不过是看你面善不像坏人这才让他们救你,但希望你能如实相告,不想救错人。你姓甚名谁,家在何处,那些官差为何要抓你?”
那人犹豫下才道:“小人名唤王二,是扬州城郊罗岭村人,那些官兵追,是为……贩卖私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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