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知道扬州城里有养瘦马风气,扬州城里秦楼楚馆里姑娘多是瘦马出身,牙婆买些贫苦人家样貌姣好姑娘回去好生调教,养大卖到青楼或给某些富贵人家当小妾。传言道这些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些还会识文断字,才华甚至不输自幼苦读诗书仕子。
但这会功夫倒是不曾听说。
般牙婆也不会教姑娘们功夫,万到时候有本事想追也追不回来。
那这位卿尘姑娘功夫得,莫非不是瘦马出身?
可是好好姑娘为什要干这行?
不会儿船里出来个鸨儿模样人,讨好地挥着帕子冲那位纨绔道:“二公子还望见谅啊,咱们卿尘姑娘说,今日是以文会友,请下面这些公子哥儿们都上去。”
苏岑笑笑,这位二公子只怕是襄王有意,奈何神女无心。
“小爷再加百两,”那彩衣纨绔不耐烦道,“把这些人都赶走。”
看样子这位二公子在这扬州城里地位不浅,那老鸨不敢直言拒绝,只能小心拉着那人袖子赔着笑:“可这是卿尘姑娘意思啊。”
那纨绔皱着眉甩袖子,老鸨下失力,脚下不稳眼看着就要跌下水去。忽觉阵异香袭来,段白绸出岫,正勾住老鸨腰间,将人把拉上船去。
曲伶儿搓着手跃跃欲试,他活这大还真没尝过女儿香滋味,早就听闻扬州烟花风月闻名于世,原本觉得这趟有祁林作陪定是无缘见识,不曾想他苏哥哥想这周到。
果然还是男人,在别人身子底下再怎吃味,到底不如自己亲身上阵来快活。
眼前几艘大船都已经收跳板准备开船,唯有最前面艘最大船下还站好些人,苏岑和曲伶儿过去时才看明白,这些人不是不想上,而是有人拦在前面上不去。
“怎回事?”曲伶儿皱皱眉。
只见人身着湖蓝彩绸,腰间缀块羊脂白玉,副绮襦纨绔模样大咧咧往跳板前站:“小爷说,今日这船小爷包下,都散吧。”
不待苏岑细想那位卿尘姑娘便开口:“来者皆是客,卿尘在此谢过诸位客官赏脸前来,既然来,那便都上来吧。”
说罢欠欠身便回船楼。
那个彩衣纨绔竟像变个人似不见丝嚣张气,腆着笑跟在卿尘身后也上船。
众人这才拥而上,唯恐上晚抢不到位子。
等众人都上去苏岑始
老鸨抚着胸口大道好险,人群中瞬间炸开锅:“卿尘姑娘!”
只见人立在船舷之上,白衣出尘,身段袅娜,截白纱掩面,但那双眼睛却像是含着熠熠光辉,见倾神。
难怪这些人非要见这位卿尘姑娘,确实有让人痴迷资本。
容貌还是其次,苏岑更惊是这人功夫。
那截柔软白绸却被使得宛有万钧之力,化柔为刚,足以用出神入化形容。
底下立马就有人不乐意。
“卿尘姑娘月就出来这次,凭什你说包就包。”
“你包场,人家卿尘姑娘还不见得乐意见你呢。”
“卿尘姑娘清丽脱俗,别拿你那点腌臜银子折辱人家!”
众说纷纭,苏岑看热闹也算看明白个大概,这位众人口中卿尘姑娘应该是这船上花魁,奈何月只露次面,这些人就是过来睹美人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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