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这边官盐皆来自蜀中,盐湖取水,卤水熬煮,这样出来盐纯
苏岑急道几声不必,匆匆忙忙起身而去,站在门外长长吁口气,古人曰交友要择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
这人有毒,以后要有多远躲多远。
既然时半会儿回不去,苏岑便借机在贾家宅子里转转。这贾家虽不比汪家气派非常,却也是几进几出好几个大院落,亭榭廊槛错落有致。
苏岑刚从方小院子里绕出来,却见不远处人行迹鬼祟地抱在摞东西急匆匆往后院而去。
苏岑闪身躲到处角门后,不由皱眉凝想。
苏岑心道:“宁愿当个俗人。”
见苏岑性致寥寥,贾真在人肩上拍,“李兄果然识货,是不是看不上这些低俗,这里还有。”
说着便爬到床底下翻箱倒柜,不消会儿又拿摞书送到苏岑面前,苏岑随手翻,眼珠子险些瞪出来。
这书里不但笔法生动,尚还配上插图,那叫个图文并茂。最重要是,那画上抱在起却是两个男人,姿态各异,分毫毕现。
贾真眼看着苏岑耳朵尖点点红起来,凑近道:“好看吧?”
当日寿宴之后,贾真像是好不容易找到知己,日日过来找苏岑,不消几日便带着苏岑把扬州城青楼花船逛个遍。
苏岑虽不是出自本意,但自那日回来后身后总有两个尾巴跟着,跟贾真日日闲逛就权当迷惑敌人。
那日苏岑又是大清早才从外头回来,只听曲伶儿坐在栏杆上幽幽道:“夜夜笙歌,苏哥哥当心被酒色财气掏空身子。”
苏岑瞥他眼,“让你问事情问出来吗?”
曲伶儿从栏杆上跃而下,“小红是暗门人,如今叛出暗门,她怎可能会告诉?”
说来这人他认识,正是贾家盐铺里坐店掌柜,他前几日去探查盐务时还见过。
他个掌柜过来贾家是天经地义,为什要如此鬼鬼祟祟?
等人走出不远苏岑小心跟上去,只见人到处偏房内,小心打量外头眼,闪身进房门。
苏岑小心上前,刚凑近窗子就听见里面道:“淮北那边盐到。”
苏岑不由皱皱眉。
苏岑悄悄挪出去几分,“你还好这口呢?”
“倒是还没试过。”
苏岑刚松下口气,只听贾真接着道:“但也有点想尝尝。”
苏岑评估下他和贾真身量,从座位上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内急……”
贾真意味深长地看看苏岑,做个都懂眼神,笑道:“李兄不必勉强,隔壁都是空房间,给你叫个小丫鬟过去,实在不行小厮也行。”
苏岑冲人笑,“你问不出,要不,让你祁哥哥来问?”
曲伶儿对着苏岑阳春三月般笑容打个寒颤,暗道惹不起惹不起,缩着脖子溜。
苏岑在院子里伸个懒腰,打着哈欠回房补觉去。
又过几天贾真总算是不提逛花楼,转性子要好好读书,还派个小书童过来把苏岑接过府去,美其名曰伴读。
等苏岑过去才知道什叫狗改不吃屎,贾真把房门关,拉着他往桌前坐,掏出两本市面上卖到绝版艳书,口口声声道:“李兄,也就是你才舍得拿出来,那些个俗人都不屑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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