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眉头皱,那书吏立马又道:“如今他们有动机,又有罪证,只要把罪名往他们身上推,这大案子您天就破案,到时候肯定能名满京城。您要是担心他们到时候御前翻供,不瞒大人说,下官倒是有些手段,愿意为大人效劳。”
“哦?”苏岑颇感兴趣地挑眉,“你有什办法?”
书吏立马眉开眼笑地讨好道:“斧钺汤镬,总有那几样是看不出来痕迹。大人可曾听说过铁树开花,这是说用铁管到人喉咙里,再往里灌滚烫热水,热
苏岑问书吏:“问出来什没有?”
书吏拿摞审问誊录递给苏岑,“正如大人所说那样,这些人昨天被徐林氏以筹备年尾祭礼为由圈在家里,都没有上街,所以也不知道徐有怀出事,他们只怕也没有想到,徐林氏胆大包天,竟然勾结管家戕害徐有怀来夺取徐家家产。”
苏岑页页翻看誊录,头也没抬道:“人不是他们杀。”
“啊?”书吏愣。
苏岑接着道:“他们如果真想杀徐有怀,大可以找个隐秘办法悄悄杀他,再悄悄地把暗室里财产转移出去,没必要在祭天典礼上搞这大动静,这样只会把官兵引上家门,对他们没有点好处。”
,府上倒腾明器事儿二夫人三夫人都不知道,要是能讨好大夫人,说不定她就能把卖身契还给,还自由之身。”
“大人,大人明查,老爷真不是杀,”管家膝行过去抱住苏岑大腿,满面鼻涕眼泪都蹭到苏岑白衫上。
苏岑微微皱皱眉,书吏已经找到门外,声声“大人”隔着道墙清晰可闻。
苏岑敲敲墙壁,“在这。”
等书吏从外面开机关,看到密室里情形不由也愣,“大,大人这是怎回事?”
“而且,”苏岑把誊录递还给书吏,“徐有怀怎死他们自己都搞不清楚,又怎杀人?”
书吏脸疑惑,“徐有怀不是烧死吗?”
苏岑想想今日清晨宁三通提出徐有怀身上可能有猫腻说法,但看那个管家和徐林氏反应应该并不知情。苏岑淡淡摇摇头,没再解释。
“大人,”书吏避开众人扯扯苏岑袖子,“借步说话。”
苏岑抬眼看百~万\小!说吏,还是跟着他走几步来到背人处,只听那书吏压低声音道:“恭喜大人,可以结案。”
苏岑简单解释几句,又吩咐道:“去把徐林氏也抓起来。”
书吏脸上崇拜敬仰之情无以言表,虽然之前他对苏岑也恭敬有加,但始终觉得这柔柔弱弱年轻人除张脸长得好看些也没多大能耐,顶多也就是靠那位照拂升快些,不曾想就这个把时辰功夫这人已经单枪匹马把这件案子重要人犯抓住。
再三确认苏岑身上没少根毛后书吏才按照吩咐去前面叫人,风风火火抓人抓人,查赃查赃,徐林氏依旧是抱着苏岑大腿大哭大喊,只不过之前是假惺惺地为徐有怀,如今却是为自己。
等这边处理完,日头已经过晌午。
个上午,老爷死,大夫人和管家被抓,徐家剩下人全都低垂着头,灵堂铺设半,但带领他们干嚎人已经没,个个心中戚戚,时间也不知道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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