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吞吐片刻,忽然意识到什,急忙反驳,“不是!老爷不是害,没杀他!”
“开始就在纳闷,昨天御前行刺事闹得满城皆知,又有随身玉佩那显眼证物,按照常理昨天尸源就该找到,你们怎会拖到今天才报官,”苏岑抬眼看管家眼,“所以是你跟你们大夫人勾结,杀害你家老爷,同时按下下人们不让报官,就是为私吞这批明器吧?你再拦着不想让发现这里,是因为你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墓里,被发现是要充公,不然你大可以大摇大摆拿出来,徐有怀已经死,他财物自然会落到几位夫人手里,到时候她们说不定还能多分你些遣散费。”
管家在苏岑步步紧逼下死死咬住后槽牙,面部狰狞地抽搐着,猛地抬起头来,眼里凶光,bao露无遗。
猛地推身后机关,暗门立即关闭,把锋利匕首从袖子底下悄然露出来,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只要把这人杀,把门关,没人能找到这里。
“如果是就不会干这种傻事,”苏岑毫不在意地笑,“提醒你句,如今府上可全都是大理寺人,是宁王钦点彻查这件事朝廷命官,他们若是会儿没看到出去,你猜值不值得让他们掘地三尺?”
管家嘴角抽搐,笑得比哭还难看,“大人说笑,东西都是家老爷走南闯北带回来,怎会是墓里呢?”
苏岑指着旁边瓶瓶罐罐道:“曾无意见过南朝开元皇帝陪葬名单,这盏弦纹三足灯就在其中。还有那支青釉莲瓣盘口瓶,是前朝官窑出东西,有几件传下来大都磨损严重,颜色也黯淡,而这件颜色昳丽,显然刚出土不久。”
苏岑又指身后,“这副《巫山浮云图》画法用是早在魏晋时期就失传‘高古游丝描’,这种画法画连宫里都没有几副,你能随随便便从什乡村野店里就收上来?”
大周律明令禁止私下掘坟盗墓,尤其是前朝皇室墓,可能是怕自己百年之后也被哪伙小兔崽子惦记,被端老窝,所以就此立下律法,违令者论处。
好在徐有怀这是死,不然也得拉出来再死次。
像是响应苏岑说法,院子里适时传来几声呼声,想是那个书吏看他久久未归,已经找过来。
管家双腿软,登时跪倒在地,时再也难以自持,涕泪横流道:“确实……确实昨天就知道家老爷死……跟他去看祭天仪仗,当时人太多,们走散,再后来就看到他烧起来……火不是放,也不知道他怎就烧起来,就是……就是想到老爷已经死,那卖身契就到大夫人手里
“所以,这里根本不是什仓库,”苏岑道,“而是你们私下交易明器场所。”
管家被苏岑说出身冷汗来,后退两步靠着墙道:“……不知道,东西都是老爷带回来……什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苏岑提唇笑,“那问你,这地方除你,贵府上下还有谁知道?”
管家结结巴巴回道:“大、大夫人也知道……”
“你家老爷和大夫人对你倒是信任有加,”苏岑细细琢磨片刻,“最后个问题,案发当日——也就是昨天,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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