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陈凌提唇笑,“他们那任务就是分派下去,这叫计策,也是战术种。”
祁林默默楔陈凌眼,这笔账记下。
陈凌道:“你去不去啊,还等着吃肘子呢,快点给句准话。”
祁林看眼自己住处方向,转而摇摇头,“不去,你们吃好。”
“他呀,到饭点就往外跑,”阿福翻个白眼,“二少爷不用管他,过饭点自己就回来。”
“不长记性白眼狼。”
苏岑抬头看看天色,又到饭点呀,上午又这过去,说好三天破案,这半天面圣什都耽误,能给他扣出来吗?
祁林跟着从朝里刚下来,还没走回自己住处便被叫住。
个小孩儿模样人靠墙站着,身高不过五尺,神色却沉稳像个大人,冲苏岑努嘴,“上次校场演练们输给你们,说好请你们顺福楼吃肘子,他们都去,就差你。”
马车路驶回兴庆宫,停车李释自己从马车上下来,傲倨神闲,头发丝都没乱根,冲后摆摆手,示意马车把人送回长乐坊去。
可怜咱们苏大人兀自坐在马车里咬牙,身衣裳被撕稀碎,大些布条尚不能蔽体,只能抱着马车上锦衾瑟瑟发抖。
青楼里恩客欢愉之后还知道给盖条被子,这位宁亲王却是把人吃干抹净之后连件衣裳都没给他留下,苏岑暗自盘算,会儿到家门他该怎下车?
坊距离眨眼就到,苏岑小心掀开车帘条小缝吩咐道:“麻烦先把曲伶儿叫出来。”
他这副落魄样子连阿福都得背着。
兴庆宫里势力也分作两拨,所谓“们”指是汉人,守护兴庆宫安危禁卫团便在其中,也包括这位手握京中暗线却永远长不大陈凌小不点儿。而“你们”则是突厥人,是像兀赤哈这类管在外排查暗杀图朵三卫人。
当初两方互相看不上眼,以每月校场演练为赌约,赢可以指使输那方做件事。从最开始看不对眼但后来惺惺相惜,两方相处倒也融洽。
祁林不咸不淡地嘲讽:“你们什时候赢过?”
“你!”陈凌站直身子怒目看着祁林,不会儿却又笑,“你别忘,去年夏天全府马桶都是谁刷?”
祁林面色变变,他虽没直接参与其中,但去年盛夏萦绕在他在帮弟兄身上味道显然给他留下深刻印象,不由皱眉道:“那个月兀赤哈、赫兰柘他们都有任务在外,不然你以为你们能赢?”
车夫去又回,回道:“曲公子不在,就个下人在。”
“……那就把那个下人叫过来,”苏岑咬咬牙,方才车上那大动静车夫不可能没听见,如今这般淡定只怕是早已经习以为常。这点脸面值几两银子?苏岑扔下脸皮不要,又吩咐道:“让他带身衣裳过来。”
等阿福带来衣裳苏岑在马车里换好才下去,脸色青厉害,阿福只当是谁在外头给他弄脏衣服惹自家主子不高兴,个劲儿安慰:“二少爷没事,不就是件衣裳嘛,你要是真喜欢舍不得扔,就拿回来再给你洗洗,衣裳洗干净,什脏东西都能洗下来。”
苏岑停步子,想问句:脸皮管洗吗?
苏岑板着张脸,面无表情地问:“曲伶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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