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听说过铁树开花?”苏岑现学现卖,“得在你喉咙里插根铁管,再把滚烫热水浇下去,到时你既说不出话来,从外表又看不出什痕迹,岂不是两全其美。来人──”
当真就有人提桶热水进来,水汽弥漫,水面尚还翻滚着。
管家瞧当即裤子都吓尿,苏岑自顾自起身,吩咐狱卒:“这些事你们来做就好,先走。”
“大人,大人冤枉啊!”管家眼看着苏岑要走,几个狱卒上前步,个手里拿着根腕子粗铁管真要往他喉咙里捅,当即
苏岑款款落座下来,冲人安抚笑:“知道人不是你杀。”
管家刚松口气,就听苏岑接着道:“所以才过来跟你串串口供,到时候别露馅。”
管家:“啊?”
苏岑道:“朝廷命三天破案,如今都过去天半,除你什线索都没找到,也就只能拿你交差。”
管家愣,当即嚎啕大哭:“小冤枉啊,人不是杀,没杀人!”
头问道:“爷,那你想过苏大人吗?如果真到那天,您会对苏大人下手吗?”
苏大人在家里用过午饭,换身点白边都没有玄衣,换衣服之前还特意评估下这身衣裳抗撕拉程度,这才满意地赶往大理寺。
大理寺随着苏岑来立马忙起来,苏岑入寺后直奔大牢,问道:“招吗?”
狱卒们个个面露难色,互相推诿番,最后还是狱头硬着头皮上前,回道:“徐林氏只知道自家倒卖明器,其他都不清楚,那个管家看着倒是知道点东西,就是死鸭子嘴硬,们还没撬开。”
苏岑边走边问:“用刑吗?”
“嘘,”苏岑安抚道,“知道你冤枉,到时候得功名利禄自然也会给你些好处。”
管家停哭听着苏岑继续气定神闲地道:“御前杀人怎得判个凌迟处死,你知道什叫凌迟吧,也就是千刀万剐,拿刀把身上肉片片剐下来,不剐够三千刀还不能让你死,行完刑后人只剩个骷髅架子,最重要是这胸膛里心脏还是跳着。”
管家早已经吓得脸色发白,静等着苏岑给他好处,只听苏岑道:“量刑是刑部事,不归们大理寺管,不过可以帮你买通刽子手,凌迟时有招叫做点心,就是刽子手个不小心把刀尖扎进你心口里,让你少受些折磨。不过这事不好做太明显,也就千多刀吧,你且受着,很快就解脱。”
管家当即白眼翻,险些昏厥过去。
苏岑命人给他泼瓢冷水,接着道:“你先别急着昏,这种大案子指不定陛下会亲自过问,为防止你御前翻供,只怕得先对你用些手段。”
“没有,没有,”狱头急忙摆摆手,大家都知道苏大人不尚刑,昨天那个书吏恶例在前,狱头自然不敢顶风而上,强调道:“根头发丝都没动过,人完好无损。”
苏岑回头瞥那狱头眼,“给好茶好水伺候着也不招。”
狱头:“……”
好在苏岑不计较,“把人提出来,亲自审。”
徐家管家对这位年纪轻轻苏大人心有余悸,甫见面腿肚子就打颤,见苏岑双膝软就想上来抱大腿,边嚎边道:“大人明察,小冤枉啊,家老爷不是害,什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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