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看看李释,见人坐下来点点头,这才对黄缅道:“那便问,徐州修河款是否跟当初令妹失踪有关联?”
黄缅笑笑,只是笑得不怎好看,“苏大人果然神机妙算,容慢慢禀来,事情其实还得从去年六月说起。”
“去年六月徐州刺史梁方上书请求朝廷拨款修筑徐州堤坝,家父时任户部侍郎,奉命下
“伶儿,”苏岑扶住曲伶儿晃动腿,“知是不是不够吃?”
“啊?”曲伶儿脸茫然。
苏岑笑得春风和煦,“不够吃就让虎子和二丫再给你捉点,回去吧。”
曲伶儿:“……”
等几天没等来黄庭,倒是等来黄缅,苏岑没急着叫梁方过来对质,而是先把人领到房里,只叫来李释,想先听听黄缅说法。
曲伶儿连着吃三天知,脸色都跟知个色,看着后厨里点都不见少大|麻袋,心里苦直抽抽,无奈之下找上苏岑,指着苏岑能帮他吹吹枕边风,在李释面前求求情。
苏岑正端着瓷盏喝冰镇过冰糖雪梨,抬头瞥曲伶儿眼,“你怎得罪他?”
曲伶儿咽口唾沫,无奈道:“没有啊,看见他腿肚子就哆嗦,怎还敢往他面前凑。”皱着眉想想,“要说有话,那也就是当初说你死,把他气吐血。”
苏岑猛地咳声,雪梨汤洒手,“吐血?!人怎样?!”
“人这不是还好好嘛,”曲伶儿撅着嘴无辜辩解:“任谁看见你摔下悬崖都会这以为嘛,这也不能怪啊。”
黄缅冲李释跪下行礼,道:“家父年迈,事发后已经卧病在床多日,长安到徐州路途遥远,又遭遇洪灾,等家父过来只怕会耽误王爷要事,所以黄缅代父前来,替父偿罪,请王爷恕家父不敬之罪。事情家父已经都告诉,命过来阐述真相,事后王爷要定罪,要查处,黄家绝无句怨言,只求王爷公正裁决,还黄家个公道,也还徐州百姓个公道。”
李释抬抬手,让人先站起来,看看苏岑。
苏岑道:“那好,问你答,若有不详尽或者前后矛盾地方,只怕还得把黄大人叫过来,还望黄兄见谅。”
黄缅冲苏岑拱手,“苏大人言重,黄缅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欺瞒。”
苏岑微微皱眉,黄缅从来与他都是好友相称,从来没称过什大人,几日不见,这人看着稳重内敛不少。
苏岑瞪曲伶儿眼,姑且不跟他计较,又问:“还有呢?”
“还有……”曲伶儿咬着手指头又想想,“当初认错尸算吗?”
苏岑感到不可思议:“你都能认错?”
“主要是没敢看,”曲伶儿悻悻笑,“人都臭,又丑又吓人,怕看晚上做噩梦,梦见你回来找。后来想想,带回来那个应该是跟咱们道那个官差,实在是太吓人,肚子肿得跟十月怀胎似,猜是把王爷给吓着。”
曲伶儿越说越来劲,屁股坐在桌子上晃着腿继续道:“但这也不能怪吧,人都臭成那样认错也不奇怪啊,王爷自己不是也没认出来,还让人把那臭尸体抬回长安去,说要用什定颜珠镇住,镇什镇啊,都烂成那副鬼样子还不如骨头架子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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