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会试前发生什事,让田平之突然放弃读书,又出什事,让田平之又开始读书,那这两件事到底是什?会不会就是这两件事给田平之招致杀身之祸。
“你还能记得他具体是从什时候不读书吗?”苏岑问道,“越具体越好。”
柳珵皱着眉头沉思,神色却越来越凝重起来,印在崔皓手上指痕也越来越深。
“这怎能记得清,都十多年前事情。”崔皓冲苏岑埋怨,他倒不是疼惜自己手,只是有些心疼柳珵皱着眉头样子。
苏岑看着柳珵轻轻摇摇头,“他该记得,就算所有人都忘,他也该记得。”
接着之前问:“所以这次你答应他?”
柳珵点点头,“同意帮他,前提是要用自己办法,在此期间,他不能再找其他人,也不能干涉。”
“没想杀他。”柳珵抬手轻轻捂住脸,“以为他只要不高中就不会触及到那些人利益,他就能活下去。所以给他下榛子粉,只是想影响他发挥,做为补偿,跟着他起交白卷。大不三年之后卷土再来,那些人说不定就忘们这样小人物呢。可没想到……真没想到……”
“你没想到你这边手下留情,有人却替你补刀,”苏岑替柳珵补充完整,“或者说……你那位雇主也没有多相信你,还是雇其他人。”
柳珵指尖用力,不自觉地在崔皓手上掐出个个指痕来。面上却是有些失神迷茫,“若衡到底做错什?那些人为什定要置他于死地?为什是他呢?为什定要是他呢?”
这些年来柳珵心里直背负着杀害田平之罪名,那深重罪孽,他年年去贡院里拜祭田平之,年年都要在眼前再重演遍,他怎可能忘记。
秋寒露重,牢房里更是阴冷潮湿,柳珵额角却不自觉沁出细汗来。崔皓看不下去,刚要打断之际,柳珵却突然抬起头来。
“廿八!”柳珵道,“二月初九会试,正月廿八若衡就不读书,直到二月初四才又开始看书。”
苏岑呼吸滞
苏岑注意到柳珵手上动作,着意看崔皓眼,却见崔皓始终是脸安静恬然地看着柳珵,浑然不觉手上掐痕。
有人倾心托付,有人甘之如饴,他也不好再说什,接着问道:“那田平之呢?他知不知道自己当时得罪什人?有没有什反常地方?”
柳珵皱着眉头想想,迟疑道:“若衡他性子温和,很少得罪人,也很少把什放在心上,若真是无意间得罪什人,只怕他自己都不见得知道。不记得他有什反常地方……非要说话,就有点,考试前有几天他突然不读书,天天跟着帮推崇他纨绔子弟出去喝酒,说过他几次,后来他也就不去,又开始读书,也就没放在心上。”
“那个人找你是在什时候?”苏岑眼里又亮起来,直直看着柳珵道,“田平之不读书之前还是之后?”
柳珵细想想,“好像是……之后?是!那时候若衡夜里出去喝酒,白天就睡大觉,看不惯说他几句,出门就碰上那个人。可当时正在气头上,也没把那些话放在心上,直到他再次找上,才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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