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摆在这儿,还有什不相信?!”意识到自己口气重,郑旸偏过头去缓口气,“如今人就在天牢里关着
“死,”郑旸撇撇嘴,“当天夜里就在家里上吊z.sha,还算他聪明,给自己留个全尸,不然落到小爷手里,肯定要他生不如死!”
苏岑抿抿唇,“死无对证,从死人嘴里就更难找出证据。”
郑旸也陷入沉思,事情已经过去那多年,这个老太监突然出声,并且刚说完就死,怎看都像是预谋已久场阴谋。可现在事情难就难在这个死无对证上,这个事情不管是真是假,已经在所有人心中留下颗怀疑种子,间隙只会越来越大,早晚有天会横生出来枝节。
“不管怎说,这个事情还只是面之词,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还有回圜余地。”苏岑想想又道:“那私通突厥是什意思?当日已经都说很明白,私通突厥不是先帝吗,跟王爷有什关系?还有扣押在兴庆宫,罪名不是还没有坐实吗?祁林他们就眼睁睁看看他们在兴庆宫头上作乱?”
“别跟提祁林,”郑旸目光沉,“小舅舅这次出事,就是他们害!”
不眠不休,第三天才擦着天黑进长安城城门。
刚进城就被郑旸截下来,郑旸拉着他那双寒风之下皴裂手,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能遍遍重复道:“你可算是来。”
苏岑皱眉:“到底是怎回事?”
郑旸谨慎地环视眼四周,拉着苏岑边走边道:“上车说。”
上马车苏岑才发现这车上食物铺盖应俱全,显然是直守在这里,生怕错过他。
苏岑蹙眉,“什意思?”
“那些人就是群养不熟白眼狼!”郑旸忿愤咬牙,“当年在捕鱼儿海时候,他们根本就不是屠阿史那全族,而是只杀当时可汗图利人,如今突厥可汗莫禾就是他嫡子——阿史那莫禾。
“祁林他们认?”
“供认不讳!”郑旸锤桌子,整个马车都跟着抖抖,“小舅舅待他们多好啊,把他们从奴隶贩子手里救回来,好吃好喝从不亏待,还把他们带到长安来,结果他们反过头来咬小舅舅口!”
苏岑想想,却是摇摇头,“不相信祁林他们会背叛王爷。”
“你这穿都是什?”郑旸瞅瞅他身上红衣道。
“喜服。”苏岑把满是风尘衣裳脱下,随手抓郑旸件衣裳穿上,“先说正事,什叫谋害先帝,先帝不是病死吗?”
郑旸张张嘴,也只能先把满腔疑问压下,道:“先帝当年确实是罹患重病,这点太医院里都有案档留存,可事情就出在先帝死当天上,个为先帝置换丧服老太监说,先帝脖子上有道青紫色指印。”
“先帝死时候最后见就是小舅舅,他这意思不就是说人是小舅舅杀吗。再加上小舅舅与先帝早就互有龃龉,他们就说是小舅舅不忿当年被夺皇位之事,亲手掐死先帝。”
苏岑凝眉想会儿,道:“也就是说这些只是没有证据指控,那个老太监也没有亲眼见到王爷杀人,甚至可能是嫁祸,凭借这点微忽缥缈东西他们就想扳倒朝摄政亲王,想也太简单。那个老太监现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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