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不是腌臜人!”陈阿牛突然出声道,“义父他既不养娈童,也没有祸害人家黄花闺女,他辈子不能人事,寂寞时不过是关起门来聊以自慰,你凭什说他腌臜?!”
苏岑皱皱眉,“你见过?”
“……有次起夜时不小心撞见过。”
这陈阿牛知道陈英那点特殊癖好,却还是不离不弃地悉心陪伴,倒也算是个忠孝之人。
“义父是个好人,”陈阿牛用手背摸摸眼泪接着道,“小时候流落街头,谁见都欺负,就是义父救,给好吃好喝,还教识字做人。他不是坏人,他说是那个王爷做,那肯定就是他做!”
郑旸和宁三通听见动静齐齐赶来,看见如此场景急忙上前道:“这是怎回事?”
苏岑回头道:“拿蜡烛过来。”
宁三通急忙找来烛台递上去,苏岑借着烛光才将灶膛里看清个大概,再经摸索竟从里头掏出个木盒来。
个紫檀木盒子,盒盖上精雕细镂两只交颈鸳鸯,苏岑看眼顺势把木盒递给郑旸,这才起身站起来,拂拂身上灰尘。
“总算叫们给找找,藏得这深,肯定是值钱东西,”郑旸迫不及待地将木盒打开,只见那里面绢布上躺着是方墨绿玉器,两指粗,几寸长,前粗后细,壁上还刻有凸显细纹。
那颗石头注定是要沉底。
说罢转身,继续进里屋找证据去。
郑旸和宁三通对视眼,也知道在这里多说无益,转而分头行动,各干各去。
苏岑找到陈英卧房,如外间简洁明,收拾也算干净,房梁上根绳子还悬着,正是当日陈英用来上吊那根。
苏岑仔仔细细把边边角角都看遍,依旧无所获,刚待转身出去,却突然把目光定在陈英平日里睡觉那张炕上。
郑旸
苏岑和宁三通对视眼,果不其然都从对方眼里找到答案。还没来得及制止,郑旸已经把东西掏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琢磨片刻,时也看不出是个什玩意儿,只是看着像个值钱物件儿,便抬头问道:“这是什啊?”
苏岑赧于开口,宁三通犹犹豫豫半晌,才道:“玉……茎。”
正要把东西凑到鼻子下去闻闻郑旸:“……”
方才还细细琢磨东西时成烫手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郑旸在手里颠几颠,不曾想刚刚直守在门口陈阿牛突然冲进来,猛地把夺过郑旸手里东西,抱在怀里不撒手。
郑旸反倒松口气,好好拎起衣袍仔细擦擦手,愤然道:“果然是个腌臜太监,没想到竟然好这口,小舅舅肯定就是被他栽赃!”
准确说是炕下面灶膛里。
如今寒冬腊月,灶膛里却没生火,非但如此,这灶膛里干干净净,点烟灰都没有,眼就能看到底。
陈阿牛不敢再去招惹郑旸,这会儿正跟在苏岑身后张望,被苏岑回头问道“这是你打扫”,愣愣才意识到苏岑问是哪儿,急忙回道:“不是不是,义父房间从不让进来,这都是义父自己打扫。”
苏岑点点头,回过头去对着灶膛口跪下来,探身往里面掏去。
不曾想这灶膛深得很,苏岑试几次都不得法,只得冲外喊道:“郑旸,过来帮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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