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颂墨心中震,下意识问道:“为什?”
可能回答这个问题人却不在这儿。
二福也三缄其口:“佟少爷若是想知道,还是去问家将军吧。”
佟颂墨觉得大抵是他自恋——但,周翰初是因为那林少爷在喝茶间隙羞辱他吗?
佟颂墨呛两声,沉默下去。苏谨以却很是兴致盎然开口道:“你有所不知,颂墨学医时成绩出众,年年第,就没有他接不东西,除非是过时限,那男人何故被断那东西?”
柳妗妗看眼佟颂墨,恍然大悟,偷笑道:“那想来是那男人得罪佟少爷和周将军,二位才不肯帮他吧?”
被说中心事,佟颂墨撇开头看向窗外,只作充耳不闻。
苏谨以却好奇道:“怎你还加个周将军,这与周将军何关?”
柳妗妗看眼前头二福,只道:“这事儿,你们恐怕得问周将军这位小厮,也是无意间撞见。”
呸。”女学生恶狠狠地啐口唾沫,又转身过来行两个礼,道,“佟少爷、苏少爷,多谢你们。”
“客气。”苏谨以摆摆手,问她,“你是杭蜀大学?”
杭蜀是庐城里唯所大学。
“是。”女学生点点头,“名讳唤作柳妗妗,二位恩人唤妗妗就好。”
柳妗妗是个活泼性子,跟着两人同出酒楼,脸上写着雀跃之色:“要回学校,二位恩人可否送程?”
二福忙掩唇咳嗽,似是要掩饰什,却不想直沉默佟颂墨也突然喊他声:“二福?”
言下之意是格外明显。
说实在,二福也有些杵这位佟少爷,他看上去闷声不吭,但其实记仇得很,不然也不会不救那位林少爷。
再者说……周翰初可在意着他呢。
于是只犹豫瞬,二福便和盘托出:“把林少爷那物什剁那男人姓甄,也没做什,不过是将军交代,让将封信送到那甄家少爷手里……信里写什,就不知道。不过到晚间便闹出这事儿。”
佟颂墨本不愿搭理,苏谨以却飞快应,甚至没给佟颂墨拒绝机会。
于是柳妗妗挤在后排位置上,全程像只小鸟般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也想学医,不过却学护士,”柳妗妗说,“那日在船上多亏有佟先生帮忙,才逃过劫。”
“举手之劳。”佟颂墨淡淡道。
“后面才知道运气有多好!”柳妗妗笑道,“听说那日晚上,船上还有个不知检点男人,被人断那物什,佟少爷也无能为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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