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颂墨也很是听话将柳妗妗喂来东西都喝,良药苦口,口口饮下去,竟觉得心头苦闷都好似散去不少。
“佟大哥,如今你就算去谢府也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想想以后怎安排自己呢。”
佟颂墨也没反驳他,只是平静点点头:“嗯。知道。”
柳妗妗被他给噎住。她本以为佟颂墨会情绪激动地反驳他,万没想到对方竟会如此冷静,可看到他这般冷静,柳妗妗心里反倒是怵得慌,宁愿佟颂墨撒泼发疯下,她心里倒还安稳些。
柳妗妗满腹话都因为他冷静而说不出口,柳妗妗将药喂完,才起身:“去把剩下药渣子给倒……”
佟颂墨睁开眼,情绪已经平静许多,他咳嗽两声,柳妗妗和苏谨以立马围上来。
“佟大哥,你没事吧?”
“颂墨?醒?可要喝点水?”
佟颂墨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两人塞进杯水,硬是要灌他喝下去。
佟颂墨不免苦笑声:“没事。”大概是刚醒原因,嗓子还有些沙哑,佟颂墨又咳嗽好几声,平静说到,“不用这担心。”
“怎办?”
房间里,柳妗妗压低声音响起来:“他现在这情况,若是不醒,反而是好事。不然以他性格,必定是要冲进谢府去送死。可他现在去又有什意义,人都没……”
这句话毫无意外冲进佟颂墨耳朵里,他恍惚想到,还以为先前只是自己做场梦,原来不是梦。
周翰初是真没。
那个全心全意护着他,分明自己气得不行却还要哄着他,恨不得把全天下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任他挑选男人,真死。
柳妗妗出门时正好碰上苏谨以。
她不由得将苏谨以拉到旁询问道:“你觉不觉得……佟大哥表现好像有些奇怪?”
苏谨以“啊”声:“哪里奇怪?”
“你真是……”柳妗妗瞪他眼,“你想啊,正常遇到这种情况,是不是要发疯?可佟大哥这也太冷静些,就好像什事儿都没发生样,反而心里怕得慌,总觉得有什大事要发生……”
“能有什大事。们俩把他给看着,盯着他病好起来,出得什大事?”苏谨
柳妗妗仿佛见鬼似看着他脸上表情,咽口唾沫,不敢确认问道:“你……当真没事?”
“嗯。”佟颂墨闭上双眼,“只是想自己安静待会儿。”
苏谨以却不敢放他个人,只道:“不管怎样,你先吃些东西,你已经天都没吃过任何东西。去拿些吃食来。”
柳妗妗立马点头道:“你去吧,先喂佟大哥将药喝。”
柳妗妗把旁桌子上放着热数次药端过来,边吹凉边道:“大夫说你是气绝攻心,时承受不刺激急症,若不好好养着,恐怕会落下晕倒病根。还是先将这碗药给喝,先滋补着。”
死。
多可怕两个字眼。
佟颂墨尝试过次失去家人痛苦,从未想过原来此生坎坷,竟还要尝试次失去挚爱痛苦。
可笑是,他连对方尸体都没有见到,更不知道周翰初死前承受过怎样折磨……
如今他没有家人也没有爱人,真正将孑然人,再在这世上活着,又有什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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