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饶有兴致:“还有男啊?啧你堕落温霖——谈多久?认真还是包养?”
温霖摇头:“都没有成。那男孩是碰巧遇到,挺好挺认真男生,性格跟你点也不样。想试着跟人家好,但是不行,本质上还是不喜欢男人。然后有人给拉皮条,介绍个小姑娘。想男不行女总可以吧,可是房间都开好,临到头却觉得不是那个味儿,下不去手。”
他大四就开始进家里公司,后来他们家生意蒸蒸日上,他地位也水涨船高。在名利场上混四年,有不少他巴结,也有不少巴结他。
而送他男男女女,不过是巴结他手段之罢。
纪峣那副嬉皮笑脸样子淡下去,脸色渐渐变得认真——无论他能给予什,起码温霖这种认真到近乎洁癖感情,不是他有资格任意调笑。
温霖瞟他眼,不予置评。
自打纪峣回国勾搭野男人被温霖撞见以后,他们俩就又恢复这种半吊子炮友关系。
本来纪峣不干,他向信奉好马不吃回头草,觉得他走这久,以前那点露水姻缘早翻篇,还炮友个屁啊——然而温霖态度很强硬,并且有理有据。
首先,纪峣当年不告而别,并没有断绝两人关系。
其次,温霖用还在他抽屉里那两个小本本为证据,以丈夫身份,要求纪峣给他个劈腿说法。
眼就脸红。
这多年如既往,就像少时那样。
纪峣抿抿嘴唇。
他到现在,还不太能接受“爱”这个字,他觉得“喜欢”就顶天。然而温霖情谊,哪里不配得呢?
大约这平平淡淡个字,还嫌少。
温霖摸出根烟叼进嘴里,瘦长素白手像是件艺术品。
他此时表情被烟雾笼罩,加上他那种忧郁气质,显出种令人心折脆弱来:“有阵子是真恨你,真,纪峣。那两个小孩,那个女孩跟人调情样子和你模样,而那个男孩长得和你有六分像……女孩儿就不说,那男孩……他真特别好,没你那邪门,满身上
再次,温霖亲身实践,让纪峣结结实实体会把人间极乐,表示继续关系性价比最高,分开浪费资源,不划算。
如此这般,纵然有点不情愿,纪峣还是再次跟温霖玩起对炮友游戏——温霖对他要求只有个,不准他跟他同时有别人。
纪峣被温霖管着,意思意思反抗下就从,好像那个在国外疯到差点玩np不是他样,倒是让温霖颇为惊奇。
这天晚上两人完事以后,纪峣躺在酒店水床上,突发奇想:“诶,温霖,这几年你找过伴?”
温霖愣下,扭头深深看他眼:“找过。个男,个女。”
这样感情,让纪峣觉得沉重极。
吃完晚饭后固定活动,两人心照不宣。温霖问纪峣:“去哪?”
纪峣懒洋洋地窝在座椅里,样子慵懒很:“去那个新开爱情酒店吧,离咱们公司都近,听说里头装修还不错。”
温霖噗嗤乐:“你不怕们俩进进出被人看到?”
纪峣摆摆手,副无所畏惧赖皮样:“那些事以后再说——人生得意须尽欢,现在算是想明白,活在当下吧,什都没享乐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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