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难以承受地叫停,想用公务转移男人注意力,却万万没想到,于思远根本不为所动。
他心里直很着急。只是他着急也没用,在这种情况下,激怒情绪明显不正常于思远,简直是最愚蠢行为。他只能勉强按耐住。
可六天过去,眼见于思远新鲜劲还没消退,甚至副对正事毫不在意昏君做派,纪峣终于急。
在又次谈判失败后,纪峣问于思远到底怎想。
于思远不是专业绑架犯,纪峣相信他定露很多马脚(他还不知道对方做出对着摄像头微笑这种骚操作),如果事情闹大,两边家人找过来是迟早事。
这狗男人还故意在耳鬓厮磨时,对着他缓声道:“是故意不铺地毯……你知道膈应张鹤家里那条地毯……膈应多少——年?”
纪峣躺在硌人木地板上,大汗淋漓、头晕目眩,个字都说不出来。
以前他们还没分手时,纪峣在于思远面前炫耀他发小对他好,曾拿“每次张鹤搬家,都定会在房间里给铺条地毯,因为爱坐在地上打游戏”举例过。
当时于思远点醋劲都没露,没想到憋那多年,酿成生化武器级别老陈醋。
有次他实在忍无可忍,捏着于思远手不让他继续。
从未如此真切地感觉到,于思远想吃他。字面意义吃。
后来每次于思远亲他眼睛时,他眼皮都紧紧闭着,不肯再受次那种惊吓。
于思远似乎发现他恐惧,愈发不肯放过他。比如现在,他将他眼睫弄得濡湿,含含糊糊地又问遍:“峣峣想吃什?”
纪峣缩在于思远怀里避无可避,只能狼狈道:“……什都行。”
于思远便低低地笑,声音压在喉咙里,雾沉沉很好听,却让纪峣身上汗毛全竖起来。
可是,怕就怕这个“事情闹大”。
在已经化身半个工作狂纪峣心里,会议主持、产品决策、市场营销……数不清事物都在等着他去做,乍然撂下挑子,哪怕有纪父顶着,他也担心出现纰漏。
况且他不清楚父母是否发现他失踪,是否猜到他和于思远在起,是否在寻找他,是否报警,是否走漏风声……
未知太多,每项“是否”都代表着个巨大风险,
“你怎跟温霖似,简直越来越变态!”
于思远侧头想想,认真道:“温霖没狠心,他就是纸老虎。但凡他肯像样逼迫你,早就没和蒋哥事。”
“……不过也幸亏他不忍心……”男人鼻尖蹭过他后颈,咕哝,“独占你滋味……简直像在天堂……”
胡天胡地第六天,纪峣捂着后腰,感觉自己真滴也没有。
他宛如枚鲜美多汁甜橙,被于思远牌榨汁鸡榨得干干净净。
“你反应好可爱……峣峣,你在发抖,你知道?”
他被缓缓压在地上,木地板没有铺地毯,硌得他骨头酸疼。
这顿饭理所当然被错过。
第二次被食髓知味于思远按在地上时,纪峣往旁边躲躲,流露出抗拒姿态。他不想在地板上,连块地毯都没铺,太硬。
可于思远兴致似乎更高,他把锁链缩得极短,让纪峣不得不维持着单腿悬挂半空姿势,又来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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