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些男加起来,也不如张鹤根小指,不就是禁欲,也没什大不——跟他们厮混,甚至都没有跟张鹤在起打篮球来开心。
张鹤以为纪峣会有类似于戒断症样不适反应,然而他想错——接下来时间,纪峣真履行他承诺,乖乖学习,和他形影不离,几乎没离开过张鹤视线,仿佛去年禁果初尝混乱关系是场梦,纪峣仍旧是那个跟在他身后乖仔。
青春期男生,对性总有种模糊好奇和向往,甚至在臆想中无限夸大它魅力,哪怕张鹤都不能免俗。在某次和几个男生起打完篮球后,大家聊着
纪峣下子睁开眼,眼神清醒,不见半点睡意。
张鹤贯缺乏情绪脸上难得带烦躁和窘迫,他搁在桌子上拳头握紧又松开,像是心里有股念头不得发泄,而他只能拼命压着。
那股心火烧得越来越旺,等着个引子,就能蹿出他身体,把周围切都烧起来。
他在等纪峣答案。
纪峣仔细地盯着他,目光有点奇怪,像是带刷子,仔仔细细地把他整个人刷边,刷得他有点想要发作,却见纪峣嘴角勾,又轻又快地笑着说声:“好啊。”
走张鹤,没敢吭声。
张鹤心情不好,他隐隐察觉,也大概知道原因。
食物上来以后气氛终于活络起来,两人干掉两个全家桶,满足地瘫在椅子上叹气,纪峣懒洋洋地枕着张鹤肩膀——其实并不太舒服,结实肌肉,坚硬骨骼,以及汗液干掉以后粘腻皮肤,都让这种依靠有点难受。
可这人是张鹤——他们早就习惯彼此肢体,他们手脚就如同对方手脚,纪峣依靠着张鹤就如同他自己骨头支撑着自己身躯,哪怕难受也是舒适。
他头蹭蹭张鹤T恤,鼻子下意识嗅嗅,闻到张鹤身上汗味儿,嫌弃地呸声:“好臭,张鹤你都馊你知道。”却没起身,反而又更用力地嗅下。
“……?”
像是在旺盛到顶点时忽然迎头盖脸地下场,bao雨,那场心火呲啦声,噗得全部被浇灭。
张鹤傻。
这是张鹤第次明确地表示对纪峣性向不认同,然而奇怪是,纪峣却没觉得不满或沮丧,他甚至感到种诡异安心。
他欣赏会儿张鹤难得地傻样,不知道为什,心中是如此愉悦和满足。
张鹤木着脸:“说这话之前,你有想过闻着你头油味儿感觉?这大脑袋,杵在鼻子下面,你特闻闻——”说着,他在纪峣脑袋上呼噜两下,摸手盐和油,然后凑到纪峣鼻子边上:“喏。”
“你滚。”纪峣笑着打掉他手,张鹤翻个白眼,却也没把纪峣脑袋推开。
烂大街流行乐,嘈杂人声,冷气和炸鸡,还有张鹤身上味道,这切都那舒适,舒服到纪峣快要睡着。就在他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时候,忽然听张鹤叫他:“小峣峣。”
他困得要死,竟然没觉得这个早就废弃不用酸掉牙称呼有哪里不对,随意应声,就听张鹤难得有些犹豫声音。
“……你跟那些男,都断吧——没有瞧不起你意思,是说……们都还是学生,你老出去玩,觉得影响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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