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远半点没觉得尴尬,他嘴撇,有点委屈样子:“蒋哥,你那还有烟没?”
他生得太过英俊,深邃眉眼只要稍微往下敛,就看起来很可怜。纪峣被他这套吃得死死,蒋秋桐却自小看得腻味,他瞧着,只觉得于思远这个样子有点好笑,也就真笑。
“你运气不错,还有根。”
男人冲自家弟弟扬下巴:“上来吧,别蹲那,还不够丢人。”
于思远耸肩,跟着蒋秋桐屁颠颠地上楼,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架势:“这久下来,丢人事办得还少。”
平时他们来找纪峣,虽然从不明说,但都会错开时间,日子久,几个人甚至连彼此时间表都记得清清楚楚。只是总有不凑巧时候,比如周末,比如节假日。
转眼到端午,能放三天假,有其他人等着,单独拐走纪峣出去玩是不可能,过来安安稳稳过两天还是没问题。他是这想,另外两个自然也是如此——所以今天纪峣家里格外热闹。
今年于思远已经正式迈入三十大关,离“中年大叔”这个称呼,还差十年。大概男人过而立真会沉稳些,他现在已经能心平气和地和温霖坐在个桌子上吃饭。
前阵子和合作伙伴联络感情时,还顺道拍下株七十余万君子兰给温霖。
温霖收到花时候噗嗤笑,啧啧称奇说没想到于思远对评价还挺高。
-接大结局故事线。
麻烦看下作话-
于思远半夜犯起烟瘾,死活睡不着觉,披衣起床,却发现烟盒已经空。
他被这股子瘾头折磨得不行,便蹑手蹑脚地去楼,蹲在茶几前翻烟灰缸,挑挑拣拣里面烟屁股。烟灰缸倒是还没倒,里头插着几个或长或短烟蒂。
在以前,于思远也不是没有烟瘾翻却没烟抽,只能满屋子翻烟灰缸,勉强拿烟蒂过瘾时候,只是那都是在自己地盘上,烟灰缸也只有自己用。
“那也别放弃治疗啊。”
哪怕到现在,于思远仍旧觉得蒋秋桐说流行语,就像在本正经地说冷笑话,还有点时
当时纪峣刚被蒋秋桐从房里放出来,头重脚轻走都走不稳,他瞅瞅那盆天价君子兰,冲温霖比个大拇指,轻飘飘来句“你值得”,然后头也不回地栽进沙发里,倒头就睡。
但是关系改善,只是说不至于照面就打起来。捡对方二手烟抽这种事,脏就罢,主要是感觉平白矮对方头。
他兀自纠结,走廊灯却亮,于思远抬头看,就见蒋秋桐披着浴袍站在楼梯上,眼神微妙地看着他。
蒋秋桐半夜起来喝水,就听外面窸窸窣窣,推门看,就发现弟弟蹲在地毯上,很是苦大仇深模样。
“你半夜不睡,在这蹲着干嘛?”
可现在,纪峣抽烟,蒋秋桐抽烟——就连温霖那个兔崽子都要抽烟!
四个大男人,各个是老烟鬼,如果在棋牌室打两圈麻将,准能触发火警系统,外人看到那烟雾缭绕,保不齐会以为纪峣这宅子里有人在修仙。
所以这烟灰缸里,也有别人抽剩下烟。
所以现在摆在于思远面前问题,是屈服于自己烟瘾,随便找个看顺眼烟蒂碰运气,还是充满骨气地拒绝掉这份诱感。
他穿着睡觉专用大裤衩,光着两条大长腿,蹲在那纠结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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