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白打定主意不再接他话,只压着脾气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话,回宿舍。”
“变态?”孟易肖仍纠缠着上个话题,哼笑:“哥,你也是这说你那个学长吗?”
“……”理他就输。赵夜白不耐烦地别过头。
“讨厌他看你眼神,你知不知道他想吻你?是变态,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简直荒谬!
走在外侧孟易肖捏住赵夜白肩膀,颇为蛮横地把人推进回廊里,抵在根柱子上,笑得灿烂到有些瘆人,“哥,你和他,该不会有什吧?”
——倒是想有。
赵夜白愤愤地想,要是你不来,说不定就有!
借着旁边路灯光,孟易肖弯着嘴角紧盯着赵夜白,似乎要从他脸上找出些蛛丝马迹,然而反馈给他只有自以为藏得很好嫌弃和不怎成功隐忍。
“真可爱。”孟易肖压近,在赵夜白额头亲下。
知道你过来事吗?”
“每次和你在起你就要提别人,哥,坐几个小时飞机过来找你,你怎对这冷漠?”
“……”谁让你过来吗?
孟易肖最擅长撒娇卖惨博同情,前几年他没少上当——
高中时赵夜白因为孟易肖背着他找他朋友麻烦,几次和孟易肖动手,有次不小心打在孟易肖眼眶上。按孟易肖性子,在他面前向来是分疼说成三分,三分唬成七分,刮破个手指恨不能装成高位截瘫,竭尽全力地刷存在感。
赵夜白怒道:“孟易肖,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去治,能不能别在这里胡言乱语?”
孟易肖面色陡然沉,整个人压上来,挤在他两腿之间,张开手臂强横地抱住赵夜白,偏执
混身汗毛顿时炸起,不知从哪儿涌来力气,赵夜白抬腿毫不留情地顶向孟易肖肚子,两手用力推,孟易肖轻巧地躲开,用手指摩挲着嘴唇,笑得越发得意。
——他越生气,孟易肖越高兴,向如此。
“……变态。”
赵夜白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他这段时间过得太安逸,以至于时接受不这种冲击,忍半晌,终是用力抹抹额头。
孟易肖不以为意地抬手,赵夜白躲,手上摸空,眼中笑意凝,他手撑在赵夜白身后柱子上,道:“哥,你骗事已经看在你生日份上不追究,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哦。”
赵夜白自觉那拳打得太没分寸,已经做好被纠缠阵准备,谁知孟易肖却反常态,没有花式喊疼,而是蹲下捂住眼睛低头紧抿着嘴唇,声不吭,倒像是真疼。
他顿时慌神,蹲下手忙脚乱地去拉孟易肖手想要看看伤势,孟易肖死捂着眼睛不放,他正要起身出去找人帮忙,忽然眼前黑影挡,整个人便被扑到地上。孟易肖眼边带着点青色,居高临下地按着他肩膀……
阵反胃感觉涌上来,赵夜白厌恶地抹下嘴角,道:“你住哪里,送你回去。”
“然后你要回去找那个什学长,对吗?”
两人正绕过生活区中央个木廊,廊上缠着葱郁绿植,远看颇像个花架。生活区学生通常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在学校、食堂和宿舍楼之间往返,除大太阳天晒被子之外,平时也险少有人踏足,更别提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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