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抬头看清挡在身前人时,他才发现,上秒自己太天真。
——还有什,比让喜欢人看到自己这样狼狈面更倒霉事?
“……学长?!”
孟易肖忽然笑声,放开赵夜白向后退步。
“没事吧。”关文初看着孟易肖,微偏着头问道。
道:“是有病,缠定你,哥,你不想和读同所大学,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以为这样就能甩掉,不可能,你不能拦着来找你,你是,谁都不许抢,谁也抢不走。”
赵夜白压着声音:“你疯?!”
这里是学校,周围人来人往,但凡有谁听到点动静走过来看看,明天他便要在这片出名。
赵夜白自然不肯乖乖让孟易肖抱,抬肘顶住孟易肖肩膀,用力往外推,然而箍住他手臂仿佛铁铸样,怎顶都顶不开。他气极,再顾不得什学校不学校,脸面不脸面,提起手肘猛地捣向孟易肖颈窝。
孟易肖吃痛地闷哼声,仍是不肯放手,眼底片红,埋头便要去咬赵夜白脖子。
赵夜白脸色发白,艰难道:“……没事。”
“你可以先回宿舍。”关文初声音冷静,听不出喜怒,也听不出厌恶。
“该走是你吧,”孟易肖讥讽着,字顿:“学,长?”
“孟易肖!你他妈——”
正,bao怒时,忽然只手臂挡在赵夜白身前,拦住靠过来孟易肖。
霎那间,快要撑破血管怒意陡然冻结,赵夜白心里只有个念头——被人看到,完蛋。
他心下片惨淡,早知道息事宁人顺毛捋没用,不如早点揍孟易肖几拳解解恨。
世界上大概不会有更倒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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