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关文初
手从赵夜白肩膀摸到颈侧，低头下问。
说实话，是疼。
赵夜白早有自己在下觉悟，但没想到这
疼。
更意外是，他低估
自己对关文初迷恋程度，为看到关文初露出特别表情，竟然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疼。”
“
会轻
赵夜白过好会儿才明白过来，不无震惊地想：原来学长和他有样想法！
学长肯定不娘，那这说他也算不得娘，大概恋爱中人都是这样，患得患失，难以把握距离。
近点。
赵夜白往前倾倾，抓住关文初腰侧衣料，试探着靠近。
关文初眼含着笑意，在两人之间仅隔拳不到距离时从善如流地低下头，顺手揽上赵夜白腰。
关文初若有所思地看着桌面上那张被写满纸，道：“你有什想问随时可以问。”
那现在可以抱你下吗？这念头在赵夜白心里翻个个儿，被压下去——两个男生谈恋爱这样搂搂抱抱会不会太奇怪？
“……”如仇溪所说，关文初确实对赵夜白没什办法，赵夜白是个风样灵动人，看起来不会在任何地方逗留太久。
屋子里开着空调，温度适宜，关文初脱掉外套，只穿着件灰色衬衫，肩膀平展，手腕、脖子从规整袖口衣领中露出，规则、冷静、沉凝、完美……仿佛刀尖金属光泽，有种锋利冷感，禁欲范儿拉满。
他握紧赵夜白手，静静，才道：“是想尽可能多和你在起，忽略你意愿，如果你想要更多空间，会尊重你想法。”
处，还是在如此近距离下，赵夜白心中疑惑被紧张替换大半，总想着向后拉开些，但担心学长会错意，生生忍住。
他短促地呼口气，道：“其实……也不是什大事，就是听枫枫学姐说，你承认们关系。”
关文初：“嗯。”
“……”赵夜白试图解释：“呃，就是觉得被别人知道会有些麻烦，会影响你……”
“不会。”关文初道。
浅尝之后深入缱绻，动作间桌上那张写满字纸被带离桌面，飘动间背面朝上盖在地上。
*
赵夜白躺在关文初卧室床上时，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学长套路。
转念想，不可能，学长只是想把装着往年论文资料移动硬盘给他，才带他回来。是他见色起意，看到学长穿着家居服样子忍不住上去搂搂抱抱，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
……
这是哪儿跟哪儿？要什空间？
“没有，没有这样想法！”赵夜白被逼得没办法，不得不说出自己顾虑：“是怕你觉得太粘人，而且……两个男生黏黏腻腻，你会不会觉得奇怪？”
问出这个问题，赵夜白就有些后悔，万学长真觉得奇怪呢？而且“黏腻”这个概念太广，牵手可以算黏腻，拥抱接吻也可以算做黏腻，更别提……
“不会。”关文初道。他望着赵夜白，声音温沉：“会想让你离更近点。”
近点？
“……哦。”
“你觉得困扰？”
“没有！没有没有！”赵夜白两手连摆几下表忠心。
手忽然被握住，关文初道：“不要紧张。”
“没……”这次说没有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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