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文初父母常年住在研究院,不是节假日鲜少在家里出现,那外面不知忙着什大概率是学长本人。
赵夜白轻推开卧室门,放轻脚步过去,顺着灯光走到书房门外,只听得书房里时而传来“咯噔”、“咯噔”声响。
他走近些,看到关文初穿着睡衣侧站在书桌前,桌上打印机正吐出张张A4纸。距离太远,看不清纸上写什,关文初手上已经拿叠打印好,等待过程中揉揉眉心,似乎有些疲惫。
屋里没有其他人,赵夜白轻轻推开门,带出“支呀”声引来关文初注意力。
关文初抬头望过来,见是赵夜白,顺手把手上叠纸放在桌上走过来,轻握住他腰,问:
关文初低声哄着,专注地看着赵夜白脸,拂过他脸侧指尖发着烫,撤身抽出些,稍加力道,撞进去。
“小白,放松点。”
这声听得赵夜白耳朵发酥,他对关文初有着盲目信任,即使被异样疼痛折磨着,还是听话地尽量放松身体。
手被按在床上,关文初修长手指嵌进来扣紧,紧接着细密亲吻也跟着落下来,身体被顶开、摩擦、撞入,来回之间,不知从什时候起,疼痛之下带出些酥麻感觉。
“学长……”这种感觉比疼痛更令人害怕,赵夜白挣扎着想要逃避,却被关文初牢牢地禁锢住。
点。”
“……”厉害还是学长厉害,明明都做到这个地步,还是副学术研究坦荡模样。
赵夜白自认没有关文初那样心态,手在床单上扣紧,忽然放开,转而攀到关文初肩膀上。
关文初手撑在他身侧压下去,说来奇怪,他明明是赤裸着身体,仍是给人种衣冠楚楚端正感,教人很难把他和性联系在起。赵夜白仰头看着关文初冷峻眉目在热烈、暧昧气氛下似被笼上层柔光,温柔亲吻自他鼻尖下移到嘴唇,身后被硬热性器缓缓推入。
接纳地方经过充分扩张,滑腻润滑剂在推挤之下流出来些,将落未落颤滴在床上。
大约是察觉到赵夜白挣扎并不是因为疼痛,关文初稍抬高些身体,压开赵夜白腿,自上而下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学——”尾音因为记深顶变调,赵夜白忙咬住嘴唇将声音封死在嘴里。
呻吟可以遮掩,快感却不可以,他清晰地感觉到每次深入,酸软沿着经络蔓延到全身各处,混身使不上力气,只能半挂在关文初身上,随着他动作呻吟颤动……
夜半,赵夜白从深眠中醒来,发现身边位置空着,忍着难以言喻虚软感从床上下来挪到门边。
卧室门没有关严,留着条小缝,可以看到外面客厅地上投下片灯光。
赵夜白抱紧关文初,将头埋在关文初颈侧,压抑地呻吟出声。
关文初稍停片刻,待到赵夜白紧缩身体放松些,才恢复挺入动作,这次再没给赵夜白犹豫机会,入到底。
赵夜白嘶声吸口气,受不地撑住关文初肩膀,双漂亮眼睛被垂下眼帘遮半,秀气眉毛皱起来,却硬是没有吭声——
打篮球时候难免磕磕碰碰,手指骨折时候他都没哭没喊,这点小痛算什?
“不会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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