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维回头和莱尔德对视下。莱尔德用绝望目光无声地呐喊着:不,这绝对不是好事……
杰里和肖恩也很确定这不是好事,现在他们听到“居民”这个词就犯恶心。
列维也想找点适合武器,塞西看看他,掀开后备箱最下面毯子,取出把半人高消防用碳钢尖斧。列维欣然收下。
杰里本来也想拿球棒或者斧子,却没想到它们都那重……于是他挑把只有三十厘米长小型腰斧。
杰里举着斧子样子令人十分不安。在莱尔德强烈建议下,塞西把大块擦车布撕成条,在斧刃上裹几层。杰里嘴上抗议几下,但没有坚持到底,拿着被裹住刃斧子,连他自己也觉得安心很多。
塞西把车锁好,五个人开始向着绵延石头山徒步前进。
不规则碎石路很容易崴脚,他们走得不快,现在上段斜坡,回头还能看到车子。杰里和肖恩叽叽喳喳地聊着,塞西却陷入沉默。
死亡。货车司机说,在事故发生前他瞥到过小轿车内,里面不只有死者人。
列维并不知道这事件最后结果。段时间后,学会让他终止行动,指示他去追查另件事,他再也没有关心过上个案件。
猎犬就是这样。猎犬们有充足好奇心,但只针对那些被允许嗅探事物。
这时,肖恩来敲敲车窗:“怎样啦?”
列维打开车门。他背包已经放在外面地上,看起来他是早就收拾好切,然后又坐回来叫醒莱尔德。
塞西边走边四下观望,回头看看,又看看远处,突然说:“觉得这里有路。”
“什?”杰里第个回过头。
塞西说:“不是指修出来路,而是……这里有反复被人趟过迹象。比如在公园野营时候,很多家庭会在同片空地上偶遇并且扎帐篷,他们事先没有商量好,也都不是故意要这做,他们只是凭着‘似乎这边好走些’感觉,不知不觉就选择同个方向。其实在他们之前,真正户外冒险者和林务人员已经走过那条路不知多少次,即使路上依然杂草丛生,丛林依然看起来很原始,但其实环境本身已经变成向导,会把后来人引领到同个地方。”
杰里问:“怎看不出来……呃,这是好事吗?”
塞西说:“说不定是好事啊,如果那个方尖碑附近有居民,比如这里原住民什,他们也许见过米莎和伊莲娜踪迹。”
“他不记得,”列维下车,站着伸展下肩背,“他不记得刚才说梦话,也不记得在悬崖边大哭。”
莱尔德立刻也打开车门窜出来:“什!你在说什!你把大哭事告诉他们?”
列维说:“根本不用告诉,杰里和肖恩都亲眼看见。”
莱尔德趴在车顶边。列维向他投以同情目光。
车子轻晃下,是塞西合上后备箱。她带枪,系两只腰包,里面多半是子弹。肖恩背个斜挎包,带上些塞西指定要拿小工具,拿上后备箱里球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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