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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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维只是没讲细节,但大方向上没有说谎。回忆起来,那时他应该是刚结束猎犬全部课程,他单独调查个事件是可疑车祸。

名科研人员刚参加完会议,连夜开车赶回在另个州家,在路上与辆货车相撞,在事故中当场

说着,莱尔德稍微瞟列维眼,又收回目光。

些不知到底是记忆还是梦境画面被唤醒,他无法阻止它们在脑中闪现。

莱尔德忽然问:“对,在时候,你多大?有十五六岁吧?”

“差不多。”

“你在哪读高中?”

“看出来,但不是这个。在峡谷边时候,那个怪物对你做过什?”

莱尔德怔:“他对?”

“是在问你,”列维无奈地看着他,“你怎变得这迟钝,脑子出问题吗?在峡谷边,你被灰色怪物带上来,然后你……”

列维犹豫下,隐去莱尔德对他开枪部分。

他只讲述后面情况,也就是莱尔德忽然以儿童语气说话幕。

进入山地,地形越来越起伏不定,到处都是碎石。”

莱尔德揉揉眼睛,果然如此,外面从偶有起伏荒漠变成碎石丘陵,不远处就是山脚,整个环境像个巨大采石场。

他根本不知道列维又开多久才到这里。也许他真睡着,只是自己不觉得而已。

“太可惜,”莱尔德看眼油表,“至少还能再开个四十多英里呢。”

列维捧着追踪终端。停车后,他已经再次确认继续前进方向。

“你问这个干什?”列维皱眉。

莱尔德感叹道:“没什,好奇下。”

列维说:“那时就已经开始调查这些事。”

“这早?你十几岁时候就已经知道‘门’存在?”

“知道点而已。那时接触过些案例,但并没有心追查和‘门’有关失踪事件。如果是十六岁左右那几年……好像是在调查个未知生物袭击案吧。”

莱尔德隐约记得自己是如何被灰色怪物带上山崖,但根本不记得后面这段。听列维说完之后,莱尔德痛苦地捂着脸扭动,拒绝承认自己曾抱着列维大哭。

列维忍笑看着他:“行,这不丢人,又没笑话你。所以,到底是怎回事?”

“你现在就很想笑!”莱尔德郁闷地说,“确实不知道发生……记忆好像被搅合几下,变得有点混乱,就比如刚才,你说说梦话什,但根本不知道自己睡着就只是在想些事情而已,感觉根本没过两分钟,可实际上车子已经走挺远段距离……”

列维说:“刚才还以为你又要变回十岁,还做点心理准备。”

莱尔德说:“其实应该是十岁或者十二岁吧……你说表现得很害怕,那应该是十岁以后。刚入院时候很凶,因为还没吃过什苦头。”

们得徒步往前走,”列维说,“塞西带着那两个孩子去准备东西。”

经他提醒,莱尔德才发觉杰里和肖恩不在车上。车后备箱开着,那两个孩子和塞西站在旁边,正在收拾行李。

都没听见他们下车。”莱尔德双手按着太阳穴。

列维说:“你到底怎?”

精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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