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下面是坨形态模糊皮肉,露着些皮毛,似乎是某种动物碎尸。但他们在这个地方从没见过“正常”野生动物,所以这多半也是某种不明生物碎块。
肖恩想挡住杰里视野,免得杰里看到后像个孩子样尖叫。当他望向另处时,发现那边
莱尔德摇摇头:“可惜没有如果。”
其实他更想说是,即使你“如果”都成立,也不能保证艾希莉不会进步地“成长”。
她已经改变,继续变化也是或早或晚事情。想要她安全无恙,除非开始她根本没有走进那扇门。
但现在不是说教或辩论时候,莱尔德懒得多说。他想着,等到安全些环境中,如果肖恩和杰里仍然过不去心里这个坎,那时他再发挥下从前当灵媒时本事,努力好好安抚他们。
怪物在原地蠕动着,暂时没有靠近。莱尔德和塞西拿着枪,把两个学生拦在背后,四人小心地慢慢退向反方向。
几条凸起,变成类似手或者爪形态。每只“手”大小和指头数都不太对,让它们看起来更像触须,而不是手臂。
怪物试图用这些乱舞“手”抓住列维,列维继续次挥斧,第二下把尖刺造成伤口砍得更深,第三次甚至砍掉它侧边末端新伸出来几只“手”。列维发现,它好像并不怕子弹或尖刺造成伤口,而被彻底砍掉部位就没那容易再生。
怪物伤口也像嘴巴样翕动着,附近肉很快就拥挤上来,由内而外填满它。
在伤口即将消失时候,里面还浮现出张只有拳头大“脸”,长相是艾希莉,它大喊句“不是你!”,就又缩回肉里面。
它退缩些,狂笑声被低沉闷哼取代。
列维持着沾有粘稠黑血斧子,也绕过隐蔽用石头,谨慎地后撤。
他们与怪物拉开段距离后,怪物突然又动起来。它从肉里伸出两条人腿,外皮上还变出艾希莉高跟鞋,它以行走而不是蠕动方式,又向他们靠近些。
但它没有再发动猛扑,似乎是又不想放他们离开,又不敢离得太近。
几人就这样小心翼翼地与怪物拉开距离,撤到能绕过岩山乱石区域。
忽然,肖恩在余光中看到抹血色,他心脏猛地提到嗓子眼,扭头仔细看,才发现那是块被喷溅上大片血液石头,上面还沾着些黄白色不明粘稠物质。
莱尔德缩在石头后重新装填子弹,看到怪物没再靠近,他推推塞西:“你们先走,尽量跑远点。”
塞西说:“跑又能怎样?她会追上来。不如就在这彻底解决她。”
莱尔德心情复杂。在医院第次见到塞西时候,她看起来就是个对人毫无戒心中年主妇,谁能想到现在她捧着双管猎枪,面不改色地说着要“彻底解决”点什……
杰里问:“不明白,艾希莉到底想要什?”
“大概是想让们变得和她样吧……”肖恩有些不满地瞟眼列维背影,因为同时会看到那怪物,他又赶紧移开目光,“她受那重伤,然后肯定又‘成长’……现在就成这样。如果们早点发现峡谷不对劲,早点离开,那们就不会被灰色怪物追上,艾希莉也不用和它拼命,她就不会受后来那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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